韩以恪上了楼。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房间,韩以恪“砰”地反锁,抱臂倚靠房门,沉默地凝着蓝文心。
蓝文心侧身背着手,低头看脚尖。
静默了将近一分钟,韩以恪不悦道:“蓝文心,不想公开是觉得跟我扯上关系很掉价?”
蓝文心的嘴巴张了又合,吞吞吐吐地说:“我好歹是半个名人,和谁公开关系都要深思熟虑,不是针对你。”
韩以恪哼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公开就可以不负责。等你和我玩腻了,随时脱身,就当没在一起过,反正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我们有过关系,还免得你的所作所为被人拿出来讨论。”
蓝文心都听愣了,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好像自己真成了始乱终弃的渣男,想反驳又不知从何反驳。蓝文心唯一知道的是自己仍未准备好进入这段关系:万一爱情其实和他想象的不一样;万一进入这段关系后他会变成更加奇怪的人;万一他还没察觉到,其实自己根本不适合谈恋爱。
最重要的是,万一他陷进去后,是韩以恪先抽身呢?
良久之后,蓝文心用非常低的声量说:“等我考虑清楚了,就会给你一个名分。”
韩以恪怒极反笑,“好,我等你想清楚。”
他逼近蓝文心,将他压在门上重复昨日的吻,如果理智会让蓝文心变成一个负心汉,韩以恪就把他拉回昨天迷糊的状态。
他抬起蓝文心的手臂压在门上,与他十指相扣,掌心贴着掌心,两道相交的生命线变成“人”字,在两人的掌心中来回游走,好像在进行一场拉锯战。
蓝文心是被牵制的一方,除了吞咽别无他法,氧气被剥夺令他大脑眩晕,蓝文心隐约感到双腿被抵开,再到裤带被解开,松垮的裤子倏地沿大腿滑落。有一双手钻入他的内裤,恶作剧似的捏了捏里面的东西。
蓝文心不禁咬了咬韩以恪的嘴唇,忽然被翻个面,趴在门上。韩以恪扶着硬挺的阴茎戳他的尾椎骨,蓝文心屁股一紧,着急地说:“不能插!还很痛!”
话音刚落,蓝文心的口腔就被塞入两根手指,韩以恪用手指夹住他舌头,让他没法讲话。他无视蓝文心咿咿呀呀的叫骂,将下体挤进蓝文心的屁股沟里顶弄,把房门撞出砰砰闷响。
蓝文心生怕外面来人,咬紧韩以恪的手指,骂不得,叫不得,唯有弯起手指挠门。韩以恪下面撞得越狠,指头就戳得越深,蓝文心的嘴巴合不上,吞的口水越多,流的也越多,流到衣领都湿了。鼻子发出哼哼嗯嗯的单音,单调的,重复的,却比蓝文心听过的任何声音都要入脑,其中夹杂了很多声韩以恪的低喘,令他耳朵通红。
他在迷乱中听到几道脚步声,紧张地往后贴紧韩以恪的身体。韩以恪圈住蓝文心的下体重重一揉,蓝文心腿根打颤,撑着门几欲跪下,他感觉快喷了,右手挡在裤裆前,怕射到门板上。
韩以恪嫌他反应不够,暗戳戳地舔他后颈和耳朵。
蓝文心闭起眼抽抽两下,喷了自己一手心,在痒感中短暂地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