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文心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拉扯门把,韩以恪扛他起来,顺手拍他屁股:“偷了东西就想跑,抢劫的时候明明一副遵纪守法的态度。”
“反正偷你的东西叫替天行道!”蓝文心咬他肩膀。
韩以恪的肌肉紧实,咬上去就如鸡蛋碰石头,反倒是蓝文心的牙齿遭罪。蓝文心一腔怒火越烧越旺,抬腿往他裤裆踢,韩以恪抬手一挡,将他压制在皮沙发上,恰好周围有趁手的道具:三条领带。一条绑手,一条绑脚,一条绑老二。
韩以恪说:“不用回去了,给你母亲打通电话报平安。”
蓝文心从头到尾被缚,跪趴在沙发椅背,愤愤然道:“我报什么平安,我一点儿也不平安。”
他低头看见地上有一坨灰色物体,是偷偷混进来的小牛,它听见动静,睁开圆眼看蓝文心,眼神带着探寻。
蓝文心压低脸,仍怀有一丝庆幸幸好小鸡不在场,否则被它看见主人这般屈辱,肯定心里产生落差感,觉得自己低小牛一等,从此在这屋檐下没法快乐地成长。就凭小鸡是他的猫,蓝文心不允许它看这里任何人的眼色,一屋子变态。
正想拿出点儿气魄,蓝文心便被韩以恪压在沙发后入。
人都说事不过三,蓝文心对待床伴亦是如此,从来不见同一个人超过三次。事实上,很多人仅仅见一面就可知缘分深浅,他第一次见韩以恪时,觉得可能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再多就不能够了。
现在是第三次,做完就到此为止,蓝文心和任何人都不会有太深厚的缘分,就像那些讨好他的人也只是为了一时的快乐。他们都明白,他是橱窗里的玩偶,可以稍微驻足观望,摸一摸,玩一玩,但如果决定要买回家,总归是拿一个全新的比较好。那些人喜欢他,欣赏他,然后把他放下,每个人都认为他是展出的模特,所以他永远留在橱窗里做一个满身指印的布娃娃。
蓝文心相信韩以恪也是如此,他不会对这个人区别对待,也不会心里抱有期待,他继续兢兢业业地做橱窗玩偶,与所有人保持仅仅皮肤接触的关系,谁都不必让谁痛心。
“韩……”蓝文心趴在椅背低喘,“做完这次就放我走吧……反正做爱就是这么一回事,和我做多你也会厌。我很忙的,更没兴趣发展其他关系。”
他感觉韩以恪的力度加重了些,蓝文心抓挠沙发背,痛呻几声,韩以恪俯身靠近他嘴唇,蓝文心微微偏头,躲开了。
他别过头,望见镜子里映出自己狼狈的表情,他身后的韩以恪低垂着眼,神态冷淡。蓝文心不明白他摆出这副不高兴的表情,究竟是喜欢才和他做,还是厌恶他,选择用这种方法惩罚他?
到这一步,蓝文心终于忍着痛,咬牙反省道:“我真是吃到教训了,下次再也不随便和人见面了,哎呀!我也没想到你看起来一表人才,原来心理变态,这回我是认了,下次不能只看脸,长得好又怎样,人品差得不行。”
韩以恪撞击的动作加快。
“唔!哼……你以为把我关起来你就厉害,但你只要关多我一天,我就啊!我就骂多你一天……”蓝文心趴在沙发忍泪,感觉屁股疼得要裂开。
韩以恪突然停下,掏出一个手机点了几下。
蓝文心悄悄地抹走眼角的泪,“你不知道这有多严重……”
韩以恪把手机递到蓝文心嘴边,打开免提,那是蓝文心的手机。
“我很少骂人,除非那人特别讨厌”电话通了,蓝文心瞥见屏幕上的姓名,突然话锋一转,对着话筒喊,“妈妈,你有没有想我?”
沈云难掩激动:“宝贝,你去哪儿了,这么多天没消息。”
“我……”蓝文心感觉体内的硬物在缓缓地磨擦穴壁,像一把贴着他脖子的利刃,他搓搓脸,“我在旅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