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想办法。
走到了相对安全的地,徐开心借着拖拉机角落苫布的掩护,拿了些泡面,煮了点热水,三人简单的吃了一口。
“ 丫头,我给你号号脉,看你脸色不好。”
“ 曹爷爷我没事,就是有些累。”
“ 你是不是喘气有些不顺?”
“ 是有点,胸闷。”
“ 姐姐,曹爷爷医术可厉害了,你让他给你看看。”
曹爷爷伸手搭上她腕脉,手指突然收紧:“水饮凌心,气滞血瘀。刚才救山娃子的时候是不是被脏水呛进气管,又强撑着跟我们走了十几里路?”
老人说话时,徐开心感觉手腕处的脉搏都被他掐得发麻,“洪水泡过的腐物带毒,你这是寒湿入体,堵了心脉。”
不等她反应,曹爷爷从怀里掏出一个针灸包,展开露出排列整齐的银针,退去外套,只穿内衫,我给你施针;
徐开心听话的照做,当银针刺入她膻中穴徐开心浑身猛地一颤,像是有股热流顺着银针炸开,原本闷痛的胸口突然通畅许多,老人又在她内关、丰隆穴快速行针,手法利落。
“吸气,沉到丹田。” 徐开心依言呼吸,随着银针捻动,后背渗出一层黏腻的冷汗,先前的胸闷气短竟真如潮水般退去。
“ 谢谢曹爷爷。”
“ 老头子我也就有这点本事喽。”
“ 曹爷爷,等我长大我跟您学习,治病救人。”
“ 傻孩子,可不能说,我这针你们就当没见过。”
对路不熟的徐开心,越走心里越没底,天色渐晚,在曹爷爷的提议下,三人将拖拉机开到了半山腰,徐开心找了片还算干净的空地用拖拉机挡着风口,倚着车搭了两个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