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利用自己的经验把当下最时兴的元素加入到设计中,再不断加以改良。

最后设计出的衣服既时尚前卫又不至于小众。

工作之外,我也没有放弃学习。

每周都会去培训机构学外语。

我像一只陀螺一样旋转忙碌,不给自己休息的时间。

两年后,我凭借出色的业绩升职为总经理。

这天下班后徐庭州邀请我去他家吃饭。

说实话,作为一个有过感情经历的成年人。

我不是看不出徐庭州对我的心思。

只是两年前,我还没有彻底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

但徐庭州始终对我保持着良好的分寸感。

还有他恰到好处的关心我都记在心里。

我想,是时候给他一次机会,也该给自己一个可能了。

到了徐家后,开门的是一个扎着马尾,如同洋娃娃般可爱的小女孩。

“爸爸!”

徐庭州抱起小女孩,背过身子和我解释:

“我这么多年都没成家,我爸妈两个人在家太冷清,所以七年前我去福利院领养了雪儿。”

我点头表示理解。

饭桌上大多都是素菜。

我以为只是偶然时,徐庭州专门从厨房里端来一碗汤乌鸡汤。

徐母笑着说:“庭州一大早就叮嘱我你饮食清淡还爱喝汤。”

雪儿调皮地眨眼睛:“沈阿姨你不喜欢吃的姜片我爸爸也帮你挑出来了。”

原本贫瘠干涸的心田注入一股暖流。

我从未向徐庭州透露过自己的喜恶,但他却能默默记下这些小细节。

想起蒋绍民那些流于表面的关心。

爱与不爱的区别真的很大。

“我下个月要回来老家迁出我妈的骨灰,我想以后都定居在这。”

“你陪我一起回去。”

没想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竟然红了眼眶。

他连连点头:“好,好。”

一个月后,我和徐庭州落地老家。

因为雪儿晕车,所以我们先把她放在少年宫玩耍。

成功从乡下老家拿走我妈的骨灰盒赶到少年宫时。

却看见雪儿和一个脏兮兮的孩子扭打在一起。

徐庭州快步走过去,一把将两人分开。

“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

雪儿气呼呼地指着那个孩子,声音带着委屈:

“他说我脖子上的围巾是他妈妈织的,我说这是我秀芝阿姨送给我的,他不听非要抢走!”

我一怔。

从前,我给蒋绍民和蒋东越织的围巾手套上都会绣上一个苹果,寓意平安。

那孩子正好抬头,四目相对。

蒋东越“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妈妈!”

第9章

蒋东越头发乱糟糟,身上的衣服也破旧发灰。

他紧紧抱住我的大腿,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

“妈妈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我刚要上手挣脱他,台阶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蒋绍民气喘吁吁地跑来。

他苍老憔悴许多,与我记忆中那个穿着军装永远意气风发的模样相去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