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面色复杂着松了口。

这样的伤,如果用那些特效药,两三天就会只剩下一点轻浅的痛意,实在好得太快、太悄无声息。

而许扶桑想要的就是时常拉扯到的、长期的、明显的痛楚。

临别时,那人送许扶桑走到车前,确认他真的能自己驾驶,才放弃了送他回家的念头。然后絮絮叨叨地吩咐了一堆,其中就包括给他共享睡眠数据的权限。

许扶桑当时本就疼得难受,只嗯嗯啊啊地挑着关键词听,一转身就忘了个干净。

许扶桑看着睡眠数据里详尽的参数,眉头皱得很紧。

他自由惯了,现在猛一受到监管,这种约束感,让他本能地有些抵触。

“乖,睡不着的时候记得联系我。”

新的消息弹出,许扶桑皱着的眉头瞬间松开。

好像也没那么难适应,他想着。

下车、上楼,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