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趴着的人闭了眼。
床榻的柔软、那人腿上的温热。
身侧靠着某人的腰腹,身后某只手在施予疼痛。
有点幸福。
他忽然想用这个词描述此刻的感受。
他没忍住晃了两下脚,然后才恍惚想起来自己忘了计数。
真奇怪,这种几乎刻进本能里的条件反射,却也会被快乐冲得失灵。
苏云卿当然也没数,他只是尽心尽力地给一寸寸肉扇成红肿。
他感受到了手下这人明显的舒爽,轻摇了摇头。
大概百来下,许扶桑感受到身后的力道逐渐减弱。
“怎么了?”骤然从状态中被抽离,他有些不愉。
“队长,我没力气了……”
许扶桑听得瞪大了双眼,想着这才多少,“云卿,你不要太离谱。”
苏云卿在圈内的名声一向跟手黑心狠挂钩,这连热身都还不够,哪至于没力气。
“真的没力气了,许哥,你饶一饶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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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扶桑被气笑了,侧身去看苏云卿,那人满眼无辜,嘴角却勾得下不来。
“这就没力气了?那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你的资格证是伪造的,等着被核查吧。”
许扶桑语气很冷,仿佛真的面对的是不合格的新人惩戒师。
“许哥,我错了,我还有力气”
苏云卿不待人准备好,扬手十成力的巴掌往下甩了一连串。
“嘶……”
许扶桑下意识倒抽了口气。
要说真有多疼,也不至于。但猝不及防被加大了力道,还需要点时间适应。
如果说七成力的疼是纯粹的享受,那眼下这全力的巴掌就是又疼又爽。
会有一些疼,但是能够快速被升高的内啡肽安抚住。
许扶桑逐渐适应了这个力度,脑袋稳稳点在手臂上,显出些安然。
“啪!”
“唔!”
猝不及防的猛烈痛楚将许扶桑打得有些发懵,他的身体本能地脊背反弓。
大脑下意识判断了工具的类型,实木、窄面、有厚度。
许扶桑往后一看,苏云卿不知道从哪里捞到的木质床刷。
他瞥了一眼之后就趴了回去,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队长,我让你爽好不好?你别举报我。我好不容易才开后门买到的资格证。”
苏云卿对这个情境有些乐此不疲,即便到了此时也不忘拿出来说一嘴。
“哦?让我爽?”许扶桑像是真的在考虑,“那你先让我爽一个,我再考虑考虑。”
苏云卿用床刷的背面在人皮肤上轻蹭,“万一你爽完了,事后不认账怎么办啊,队长?”
“小朋友,”许扶桑的语气里带了些年长者的傲慢,“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
“第一,让我爽,然后我考虑一下要不要放过你。”
“第二,不让我爽,我马上就举报你。”
“队长……你怎么这样啊……”苏云卿将声音压得很软。
许扶桑点了点头,有些洋洋自得。
“队长,那我选……”苏云卿的话在此一顿。
而后骤然显出狠厉,“选择让我自己爽。”
那人话音刚落,一抬手便十成十的力道往下砸着床刷。
许扶桑被这忽然的切换震得一懵,还没回过神来便疼得有些四肢发软。
这床刷放在房间里当然不是偶然。
一夜好梦」的楼上是酒店式的房间,供圈内人临时入住或者短租。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