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卿的手心在冒冷汗,可某位惩戒师只是继续道:“需要我帮你堵上嘴吗?”

趴着的人双目瞪圆。

“你有选择权,”许扶桑不为所动道,“只是人在极度的痛苦之下,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说出什么胡言乱语。”

苏云卿张了张口,犹豫道:“我不想……”

许扶桑点了点头,“嗯,那有需要的时候可以再提。”

刑床前的一块屏幕被打开。

苏云卿原先就在想,这一块屏幕的作用是什么,此刻终于有了答案。

这块屏幕连接着一个摄像头,而摄像头正对的部位是他的身后。

苏云卿狠狠皱了皱眉。

“这块屏幕的目的,是为了让你更加明确地知道、自己受刑部位的情况。”

很机械化的介绍,让人听不出情绪。

说完这句之后,许扶桑就没有再管,转身去工具架前取了工具。

这次用到的是中号木拍。

说是中号,其实并不小,全长是六十公分,厚度在一点五公分,前端的击打部位一次能覆盖大半个臀面,光是看起来就绝对不好挨。

许扶桑举着木拍,在人臀面轻点,“要开始了。”

当第一下砸在身上时,苏云卿就明白,捆缚的意义所在。

惩戒的力道是以成年Alpha全力一击的平均力度为准,这本身就足够难捱。

而这名惩戒师用了巧劲,他让砸在皮肉之上的力道层层往下传,向外扩。

疼的不光光是表层,而是觉得整个屁股上上下下,都像是被蒸透。

许扶桑放慢了频率,让每一下的痛楚都能够被充分感受。

苏云卿抬眼看了下屏幕,分明觉得疼得几近崩溃,可身后的伤却被控制在红紫交错。

“唔……”

“啊”

“等、等一下……”

苏云卿迅速意识到了堵嘴的作用。

这种疼一点也不常规,绝非平日的戒尺、拍子所能比拟。

是压在承受极限上的痛,让人忍不住想飙脏话、想爆粗口。

就算生出恶毒的诅咒与怨恨都很正常。

“我、我错了”

数目才刚到两位数,苏云卿就觉得自己已然熬不住。

“错哪了?”

行刑人手上不停,发问的声音很淡漠。

“我、啊!不该、酒驾……和超速。”

苏云卿忍不住在疼痛下挣扎,但束缚格外牢固,他动弹不得。

“你知道交通事故里,酒驾醉驾的比例占了多少吗?”

如果不是一下一下肆虐的痛楚碾动苏云卿的神经,他甚至会觉得这话听起来像是闲聊。

“我知道,你的血液酒精浓度只比标准高了一点,我也知道,这样的浓度不足以影响你的驾驶。”

仍旧是很平淡的语气。

“但是”

“法律法规不是凭空出现的,这都是在无数惨剧之中诞生的条例。”

“酒精会影响人的情绪和反应速度。”

“一念之差的莽撞,几秒、甚至零点几秒的迟钝,有时候就能决定人的生与死。”

“在意外之前,没有任何侥幸可言。”

身后的人压下了声线,此时是很正式的教导。

与此同时,挥拍的手停了下来。

当冰凉的拍子被贴上臀面,苏云卿领会到了这人的意图。

“先生……”他喊得战战兢兢。

木拍被重新举起,扎实的力道,以不间断的频率砸下。

五连击。

苏云卿本想通过计数来转移一部分注意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