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身后疼得厉害、也得送出两团肉,摆在最方便动手的位置。

耷拉着的脑袋被轻揉了一把。

“乖,”那人哄道,“放心,他们不路过门边,就听不见我们的动静。”

“只要,哥哥叫得小声一点。”

头上搭着的手被移开,许扶桑仰着头去追。

直到这手重新落在他的腰身,他才定了定心。

即便在这种被人肆意蹂躏的处境里,他也仍旧在渴慕更多的肢体接触。

这样的念头只停留了一瞬,许扶桑就想出了完美的解释。

这是我爱人,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不管他怎么做,我都会想要更多亲密。

“先生,给个数嘛?”许扶桑在撒娇。

“不给。”很孩子气的回答,话里尽是戏弄。

这到底是DS游戏,还是闹着玩的小情趣?

许扶桑笑着叹了口气。

算了,他喜欢就好。

实心的棍子一下下在肉上敲。

要说不疼,那肯定是在逞能。

但是许扶桑感受到了苏云卿的兴奋。

因而,他也能在疼得泪眼朦胧的时刻,扬起嘴角。

痛楚的堆积不是简单的加法,而是指数级在增长。

一道道嵌进臀肉中的伤痕,炸开大片大片的疼。

想躲、想挡、想喊停。

颤抖的身体、哭花了的脸。

忍到难能忍受之时,却也能因为这人的几下轻抚而将姿势回正。

五、十、十五……

一连串不停歇的责打,许扶桑试图靠计数来转移注意力。

二十、二十五、三十……

因为过度疼痛而扬起的脑袋,大颗的泪珠滚过下颌骨、没入脖颈。

三十五、四十、四十五……

挣扎变成一种本能,乱晃的身体却被生生压制。

铺天盖地的疼、无穷无尽的疼。

连许扶桑自己都开始不理解,从前到底是如何在苏云卿的毒手下存活的。

五十。

身后的喧嚣终于休止。

许扶桑挣开桎梏,横冲直撞地抱住苏云卿,将眼泪和啼哭都埋进这人的怀抱里。

被抱住的人随手丢掉了“凶器”,一手圈住眼前人的肩背,一手在紫透了的臀部轻揉。

等到这人扬首时,说的不是讨饶或者指控。

分明满含泪眼,哽咽着,说的却是:“你尽兴了吗?要不要再打两下?”

苏云卿在心里暗骂自己是混球。

可又不得不承认,他结结实实地在被这样的许扶桑取悦。

他没有回答,他将这个仍在啜泣的人按坐在窗台上。

挨过打的屁股被压在身下,许扶桑强忍的眼泪又要夺眶而出。

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的?

苏云卿没忍住嘴角的弧度,而他的笑催生出了更多的眼泪。

“我的错、我的错……”

他软声哄着,在许扶桑的脸颊上轻吻。

苏云卿在窗前跪下,含住这人胯间的硬物。

他的吞吐很热情,迅速点燃了某人的欲念。

泪珠落到一半,停在了脸上。

许扶桑一愣,神色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