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刚刚是不是想说……他来之前也刚打过抑制剂?”

“这情况听起来不大对劲,还是我留下来好了。”

“我是Beta,真遇到问题我来处理更方便。”

武延韬此时的话里没了散漫,听起来异常靠谱。

“抑制剂耐受?”

夏野摸着下巴思索,没有任何犹豫、直直地跟着武延韬往回走。

“可是第五代抑制剂推行之后,副作用已经被降到微乎其微。常规用量下、即便终身使用也很少出现这样的例子。”

“听起来更像是腺体损伤?”

林越也没了出去玩的兴致,默默换回了拖鞋,随口接了一句。

“常规抑制剂耐受的话还有特殊抑制剂可以选择,总归能让发情期保持规律。”

“但是器质性的损伤很不可控,如果没有及时治疗,很容易出现发情期的混乱,单凭抑制剂是无法解决的。”

秦迩站在林越身后,看起来已经没了出游的念头。

谢栖衡见状,开始联系导游、取消原定的行程。

房间内。

即便打了速效抑制剂,苏云卿身上的信息素浓度仍在成倍增长。

许扶桑眉头紧锁,欲言又止。

发烫的身体、散落的衣物。

但这人做的却不是性事,而是将许扶桑死死压在身下,一遍遍大力抚摸、一声声喊“哥哥”。

裸露的胸膛被搓出大片的红,这人犹嫌不够,亮出指甲在肌肤之上挠。

指甲很短、被修剪得很光滑,但过重的力道还是让它们破开了皮肉,抓出一排排平行的血印。

许扶桑吃痛地咬了咬牙,但这种痛对他而言并不难忍,所以他只是朝着苏云卿笑,一副千依百顺的样子。

好想欺负他。

苏云卿深吸了口气,感受到身体的激奋。

“我要把你关起来,关在我身边,一刻也不让你走开。”苏云卿将手使劲地压在某人的胸膛。

“好。”许扶桑认真地点头,满脸都写着诚挚。

“你得一直喜欢我、一直说爱我,不然……不然我就、虐待你,虐待到你重新喜欢我为止。”苏云卿垂头,在伤口上浅浅舔舐,看着身下的人因为痛而发出微弱的颤抖。

“好。”许扶桑将手搭在这人后背,一下一下、轻轻拍着。

“你要是对我不好、你要是让我不开心,我就把你屁股打烂、揍成猪头,打到你学乖。”苏云卿掐着这人的脖子,一点点收紧。

“好。”许扶桑放松身体,任由脖颈被扼住、氧气被剥夺。

不许离开、不许不爱、不许伤害。

留下来、爱我、珍惜我。

纵使苏云卿的表述听起来有些极端、尖锐、夸张,但归根结底也只是最基本的需求罢了。

这些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躺着的人忍不住想。

“还有呢?”许扶桑想听这人提些过分的要求。

“还有……”苏云卿低下头,将腺体暴露在这人嘴边,“哥哥,标记我。”

方才下意识的语境高位是一种自我防御,在借掌控感自我安抚。

眼下的后撤与柔软是内心的指向。

试探性的轻咬,再谨慎地用牙齿刺破皮肤,灌入自身的信息素。

梨花的味道被慢慢冲淡、醇厚的沉香味给人以安全感。

苏云卿安然闭上了眼,将脑袋紧贴在这人的胸膛。

在腺体被刺破的时刻,他感受到了自己嘴角的上扬。

他曾经很怕这种场景的出现。

怕那些崩溃状态下的难堪、怕创伤唤醒时的丑陋,会招致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