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奋力喊着“先生”。
声音沿着头骨往内传,听到的却是连自己都分辨不出的呼喊。
他还在这里吗?
他不会丢下我吗?
他会保护好我吗?
许扶桑逼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喉间。
箍紧的项圈带来明确的包裹感,让他安定下来。
“需要喊停的时候,就使劲摇头。”
这是苏云卿给他戴上耳塞时说的话。
他回忆那人说话时的语气和声音、缭在耳廓上的热气。
还有那个长久的拥抱,吻过嘴角时的柔软。
这里很安全。
漆黑的视野里,闪烁出星星点点的光。
纵使无声,也并不孤单。
许扶桑直起身体,一步一步、向前迈去。
泡过水的麻绳有些硬,从皮肤上擦过时会有明显的热辣感。
前后绑住的高度又格外刁钻,要半踮着脚才不会被勒得陷进肉里。
走过一个绳结。
很大、形状又不规则,仿佛要硬生生碾进身体里。
有些疼。
许扶桑用深呼吸配合着动作,以此自我鼓劲。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左、右,左、右……
但是当绳结猝不及防撞入身后时,跳蛋被肛塞顶到更里、恰巧撞上了敏感点。
“嗯、唔……”
他双腿有些软。
足底一时没绷住,便踩在了地上。
绳子的拉拽感陡然翻了数倍,本就压在穴口的绳结更是重重顶了进去。
“啊”
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更让人难受的是痛苦还是欲望。
但身体不必思考、只依照本能行事。
他身前的某物迅速充血,欢腾地往下滴落清液。
方才取掉尿道棒时,他在苏云卿手中简单射过一次。
眼下又没了阻拦,更是敏感得不像话。
他粗喘了两声,找回些力气。
踮起脚试图缓解,却差点失去平衡、一头栽倒。
慌乱、无措。
跌跌撞撞的身体,抵在前列腺猛震的玩具。
“唔!啊……”
下腹的灼热愈发强烈,精关一松,精液便争先恐后往外闯。
强烈的快感让他有些兵荒马乱。
可抵在身后的跳蛋仍旧勤勤恳恳,恨不得将他榨干。
即便看不见,许扶桑的脑袋还是在四下张望。
他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默不作响。
甚至一点点的触摸或是催促都不肯给。
连身体里的玩具维持的都是同一个频率。
可还没等他细想,身后的刺激便从撩拨变成了苦难。
他有些慌张,拖着疲软的身体快步往前走,走得磕磕绊绊。
但这种加速并没有缓解身体上的焦躁。
反复摩擦带来的疼痛、不应期强行刺激导致的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