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许扶桑一下子坐起了身。因为着急,语气甚至透着点不客气。
“不行?”苏云卿双眸微阖,漫不经心般将目光从手上移到了许扶桑身上,“你说了算?嗯?”
“您说了算……”刚刚张牙舞爪的某人耷拉了耳朵,只满目祈求地望着苏云卿,“可是……”
“十次。”苏云卿斩钉截铁道。他满意地挪回目光,抓着尿道棒缓缓向外抽。
“先生……”许扶桑的语气一软再软,小心翼翼地求着饶。
“十五。”苏云卿干脆道,颇有一种许扶桑再开口还要往上加的决绝。
许扶桑闭了嘴,不敢再讨价还价,只得往后一躺,宛若慷慨就义。
苏云卿知道,第一次进行这样的项目,对许扶桑而言并不容易。
所以他手上的动作谨慎又轻缓,浅浅抽插着,给了人适应的时机。
但,即便是这样的“手下留情”,对许扶桑而言也并不愉快。
“哈啊……别、不要了……不要……先生……”
“呜……你欺负我……我不跟你好了……”
“我不但欺负你,我还想欺负得更狠一些。”苏云卿神色玩味。
他扶住性器,上下快速抽插了五次,每一次都移到最外,再深深地往人敏感处凿。
“啊我错、我错了、别先生”
“错哪了?”苏云卿停了手,却仍旧转着尿道棒,引得身前的某人一阵战栗。
“我、我不该说您欺负我……”许扶桑眼眶红得厉害,脸颊也热得过分。痛苦与欲望在同一张脸上交织。
“不对,”苏云卿轻摇着头,“你错在”
他手上的频率和幅度都缓和了不少,控制着棒身轻缓地来回,蹭过前列腺的位置,如愿地看见某人脸上攀上欲色,又忽然停了手。
戛然而止的动作逼得许扶桑重新转回脑袋,看着苏云卿。
那人这才施施然开口,眼含笑意:“桑桑,不论如何,你都得跟我好。”
抓着玩笑话借题发挥,这明显是胡搅蛮缠。
但许扶桑却跟着笑了,他利落地点着头认下了这错处:“好,不论如何,我都跟您好。跟你天下第一好。”
错处?惩罚?
不过是换了包装的爱罢了。
被定好时的跳蛋恰好偃旗息鼓,前后两处同时传来的空虚感引人焦躁。
“先生……”许扶桑紧抿着嘴,低眉垂眼地表达着渴望,“想要。”
他的双腿无意识地缠上苏云卿的腰,用足跟在人后腰处轻轻蹭着。
“宝贝,”苏云卿没有阻拦这人求欢的动作,却也并不打算满足,“等待和忍耐,是你今天的任务所在。”
许扶桑的周身被一缕花香包裹住,是苏云卿在释放信息素。
信息素带来了切实的安抚,清淡的味道也让过热的大脑渐渐冷却下来。
用信息素去安抚欲望上头的Alpha,这种行为堪称玩火。
但许扶桑深吸了一口气,顺从地收回了腿。
他此刻的情绪竟格外安宁,甚至还分得出心神劝慰自己服从命令。
“好乖,”苏云卿称赞着将棒体重新插到最里,细细打量着许扶桑的表情,“会难受吗?”
“一点点,但是还能接受。”许扶桑眨了眨眼。
“如果不舒服的话,要及时跟我讲。”苏云卿将尿道棒上的固定环套在阴茎上,低头亲了亲柱身,似是安抚,“等到晚上再给你取下来。”
“这个亲亲,是什么意思呀,先生?”许扶桑仰躺着,明知故问道。
“是封印,告诉它要乖乖听话。”苏云卿摘掉手套,用温热的掌心搓了搓某颗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