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扶桑手有些抖,撑着桌子才稳住了摇晃的身体。

他赶忙给苏云卿发了一条语音:“先生,能不能嘶、让……先停下?”

“停下什么?说清楚。”相较于许扶桑的狼狈,对面人的语气显得格外悠闲。

“跳、跳蛋,先生。”许扶桑硬着头皮道。

“不能,”那人拒绝地果断,“温馨提示:只剩下最后一分钟了。”

此时箱子里还剩下最后一件,是一条长且蓬松的白色尾巴。

许扶桑伸出略微颤抖的手臂,抓起尾巴往身后塞。

不知是不是刻意为难,肛塞的尺寸有些大,干涩的甬道本就难以接纳。

更何况,跳蛋在敏感处猛烈冲撞,逼得穴口不受控制地收缩着。

“唔、啊……”许扶桑抖着身子,他上身伏在桌面上,身后高耸。

一手颤颤巍巍地掰开臀肉、一手试探地抓着肛塞往里挤。

眼瞧着时间告罄,他有些慌神,动作变得愈发粗暴。

“叮铃铃……”倒计时还剩三五秒,苏云卿的通讯却先拨了进来。

许扶桑只得放下尾巴,接了通讯。

“先生……”

“跪下。”

许扶桑刚想道歉,却被那人的命令打断。

他屈膝跪好,颤声道:“……对不起,我没能完成。”

“还有呢?”那人逼问着,明显裹着怒火。

“还有……?”许扶桑凝眉苦思,才犹豫开口,“我不该……讨价还价?”

“许扶桑,”苏云卿冷笑了一声,给了答案,“你屁眼要是不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抽烂。”

光脑这一边的人被直白的话一砸,“噌”一下红了脸,又羞又惧,嗫嚅道:“先、先生……”

“中号的肛塞,你不扩张不润滑就往敢里塞?”那人疾言厉色,“欠揍呢?”

“我错了……”许扶桑垂着头,支支吾吾地辩解着,“时间来不及了……我以为我可以……”

对面一阵缄默。

“先生……啊!”许扶桑刚想求饶,胸前的一对乳夹却突然开始放电,逼得他发出了一声惨叫。

“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语声凉凉。

“我错了。”许扶桑粗喘着,手抚上胸前,轻揉着惨遭蹂躏的两点。

“嗯?”一声鼻音,是威胁。

“时间来不及了,我以为我可以……”许扶桑这才意识到哪里有问题,他咽了口口水,赶忙补充道,“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不该逞强”

“手,拿开。”音节被拖长,透着些许不耐,完全不是能商量的态度。

“是,先生。”许扶桑不敢再招惹这人,只得移开双手,垂头跪着。

“唔……啊”

这一次的电流持续时间更长。

跪着的人猛地蜷缩起了上身,双臂青筋暴起。

他双手攥拳、死死抵着地面才勉强支撑住了身体。

“呜……先生……”含着哭腔。

“不许哭,”是呵斥,语声很沉,“认错。”

“我、我一开始不该磨磨蹭蹭,之后还、跟您讨价还价,最后看时间不够又开始硬来……”

“我错了……”许扶桑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喊了一声,“先生……”

“不许哭,”那人重复了一遍指令,只不过这次缓了语调,温声哄着,“不许背着我偷偷哭鼻子。待会儿……到我怀里再哭,好不好?”

许扶桑呆了一下,旋即笑得粲然:“好。”

“那、尾巴,还……戴吗?”许扶桑扫视了一圈,找到了摄像头的位置,盯着那处,直直问道。

另一边的苏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