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人闭嘴、想重新证明自己。

甚至,被许扶桑强行带离的时候还在梗着脖子叫嚣。

赵天行垂头,不想看这个情绪失控的自己。却被身后的人掰着头、强行逼他看。

“躲什么?有脸做,没脸看?”

“磊子,进度调回13分07秒。”许扶桑像是看出了什么,蹙眉道。

众人有些恍惚,神情疑惑、还没搞清楚情况。

赵清尘瞥了许扶桑一眼,眸中暗含赞许。

邓磊闻声将进度往回调。

一群人又看了一遍,仍是一头雾水。

许扶桑则有了答案,走到了光幕旁给疑惑的几人讲解。

“你们看,这个站在旁边的人,他起初四处打量,是在物色目标。”

“他扫视了一圈之后,锁定了天行,开始一路跟着。他每次都岔开一些时间、隔开一两张桌子坐下,拿着小额度的筹码玩,看起来是乱逛的人,所以不大明显。其实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赌桌上,而是在借机观察天行的偏好和性格。”

“然后这里,他双手背后,伸出两指,是一个传达信息的手势。”

许扶桑换了一个监控视角,在光幕上圈了一下。

“这个人看到了手势,才展开行动。他在二十一点的桌前坐下,直接下了个五十万的注。”

“他故意制造出动静,把人都吸引过来。再将赌局搞得跌宕起伏,让大家都跟着一起提心吊胆。”

“最后他赢了一百万,大喊特喊地离开了。”

“这边,另外一个人,叫嚷着要蹭蹭好运,就坐下了。”

“他一坐下,一群人都跟着一起坐下,这里面就包括了天行。”

“但其实,别的人都不重要,他们的目标只有天行。”

“前面几局,故意让天行赢,让旁边的人输,来制造对比感,给人尝到甜头。”

“慢慢地,天行开始输,但他每次都只差一点两点,不免会生出些‘我差点就赢了’的侥幸心理。”

“终于,这一局拿到了20,一激动就将筹码尽数押上,结果还是输了。”

“大起大落下心态变得不稳,再被人精准嘲讽两句,彻底爆发,就有了豪赌五十万的事。”

许扶桑说完,朝着赵清尘躬了躬身:“抱歉,是我没看顾好天行,才让他吃了这个亏。”

赵清尘挥了挥手上的藤条,摇头道:“他这么大个人了,自己蠢,怨不得你。”

“裤子脱了,要我说几次?”赵清尘眼神回到赵天行身上,语气不善。

见人仍犹犹豫豫,赵清尘嗤笑道:“赌上头的时候,被人三言两语激得豪掷五十万都不觉得丢人。现在脱个裤子,就觉得丢人了?”

“赵天行,你自己都不要脸面了,还指望我给你脸呢?”

“清尘哥”邓磊见这话说得不留情面,急忙拦了一下。

赵清尘偏过头、与人对视,面色平静,朝邓磊递了个眼色。

我有分寸。

邓磊默声走开。

赵天行被那话一激,咬牙将裤子往下褪。

外裤滑落,堆在膝弯处。

赵天行闭眼靠在了椅背上,意图掩耳盗铃。

“脱干净。”那人拿藤条点了点内裤。

“哥!”赵天行猛地转过头看着赵清尘,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赵清尘没了耐心,一按一拽便扯下了内裤。

小麦色的皮肤,纤细的腿上顶了两瓣浑圆,因着羞耻而略略颤抖着。

赵清尘知道这人不显伤。

经常挨了半天打,哭得情真意切、却只能看得出一层薄红。

正如方才皮带打出的伤,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