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人一听,急忙把嘴里的肉往下咽,神色张皇,“桑桑,你别听他乱说,我……”
“嘘……”许扶桑有些大力的按住了人脑袋,仿佛摁住了关机键,将人嘴里的话强行逼停,“叫‘哥哥’。”
“哥哥。”苏云卿此时有如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唯命是从。
许扶桑往人盘子里堆着各式烤串,声调散漫,听着却格外诚恳:“我都知道,我相信你。”
见人仍旧木着,他拿着羊肉串往人嘴里塞,眼神很温柔,“卿卿,除了你之外,谁也伤害不了我。”
“唔……”苏云卿着急想说话,却被肉串堵住了嘴。
许扶桑接着往下讲道,“而我相信,你是最不可能伤害我的人。”
“别怕、别怕。”许扶桑将手从人后背绕过,一下一下拍着人侧臂。
他安慰苏云卿,也安慰自己:“除非你亲自赶我走,不然我不会走的。别人说什么我都不在意、我都不会听。”
“哥哥……”苏云卿有些哽咽,努力地将眼泪往回憋。
他从很久之前就意识到,他对许扶桑的爱很浓烈。
可为什么这样强烈的爱,也会经年累月、与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