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的耳光扇在脸侧,夹着训斥的话从耳畔钻入。

“被捆了手还学不乖?”

“又亲又咬的,是想嘴巴也被扇肿?”

许扶桑没有答话,他起身走到苏云卿腿间跪下。

“先生,”那人看起来格外沮丧,可怜巴巴地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您都好久没玩过我了,玩一玩我嘛。”

真可爱。

苏云卿的目光移到这人的脸上,笑得眯起了眼。

但脱口而出的话却裹着恶劣:“宝贝儿,玩不玩你,我说了算,明白?”

他的手摸上人乳首,使劲掐了一把,看着许扶桑在疼痛下兴奋。

“如果我不许,你就算是馋疯了,也得给我憋着。”

在欲火乱窜的时刻被禁制压住。

为什么连憋胀也能变成快乐。

苏云卿察觉到了眼前人呼吸节律的变化,他抬脚蹭了蹭某人裆下,感受到了跳动的热意。

他知道此时的兴奋来自于被掌控,可他故意误解道:“怎么,不服气?我越是不让,你越是要发情?嗯?”

“我没有……”许扶桑有些委屈。

欲望得不到释放就算了,这人怎么还愈发过分。

他控诉的话以撒娇的语气往外冒:“您欺负我。”

苏云卿笑出了声,摸了摸跟前的脑袋。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这人向下的嘴角却迅速又绽放了笑意。

“不喜欢被我欺负吗?”苏云卿的手掌认真地一寸寸揉过发顶,又往前探,抚过这人的脸颊、用手指蹭了蹭下巴。

许扶桑被摸得有些舒服,不假思索地点头道:“喜欢。”

怎么会这么乖啊,苏云卿忍不住感叹。

他一边想着,一边得寸进尺道,“今天不是小狗,今天是主人的玩具。”

“玩具可不会发情。玩具只会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取悦他的主人。”

苏云卿特地将语速放缓,仔细观察着这人的反应,生怕他不适应这样的“物化”。

他的手搭在许扶桑脑后,看似钳制,实为安抚。

抓着后脖颈的手软和又温暖。

许扶桑看着小心翼翼的苏云卿,感动在心头漾开。

曾有很多人试图打破他,用最侮辱最轻贱的话贬损他,将他与放荡卑劣的形容词绑定。

那些人滥用着游戏中拿到的“权力”,急于自我膨胀、急于对他降格,在伤害他的过程中满足自己。

可眼前这人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他的“冒犯”、“物化”、“伤害”,总是裹满明晃晃的在意,谨慎又克制。

别人喊的“小狗”,像是在剥夺他做人的权力,是嘲笑他自甘下贱。

可苏云卿喊“小狗”时,总含着怜爱、夹着宠溺,像是呼唤爱犬。好让他免于被道德枷锁框死,尽兴地享受游戏。

别人喊的“玩具”,总像是带着这样那样的目的,是希望他言听计从、希望他抛下自身欲望只顾满足对方。

可苏云卿喊“玩具”时,连抚摸都十分轻缓,像是面对珍爱的藏品。说的是要求他取悦自己,可字斟句酌着在考虑他细枝末节的心绪。

许扶桑扬首朝那人笑,点了点头。

苏云卿低头重重吻上了眼前的人,他用舌头搅动着某人的口腔,却在对方试图回应时快速撤出、仓促结束。

他打开光脑,设定了十分钟的倒计时。

“宝贝儿,用你的嘴巴服务好我。”

“十分钟内,让我射出来,超时会有惩罚。”

“超过一分钟,就罚你自己做一次边控。”

指令很清晰。

许扶桑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