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扶桑站了起来,抓过他的手,看见红肿发青的手心,默默叹了口气,“不疼吗??”
“现在有点疼。”苏云卿看着人使劲往他手心捏下去,忍不住想抽手,却被那人抓得更紧。
“给你拿工具,还是先中场休息??”许扶桑的机械臂抓在苏云卿的手腕上,那种冰凉的触觉让他陡然清醒。
许扶桑看见他眼神恢复清明,越俎代庖地做了决定:“那就先停一会儿。”
苏云卿无奈地笑了一声,伸手掐了掐许扶桑有些薄红的脸,用开玩笑的语气逼问道:“到底你是Dom还是我是Dom??”
“您是、您是,”许扶桑被抓得有些龇牙咧嘴,十分给面子地递了台阶,“求您,给个中场休息,好不好?”
苏云卿点了点头,搓了搓肿起的手心、又活动了下有些酸胀的手臂。
许扶桑就这样站着揽住了人的肩膀。
此时一坐一站,苏云卿的脑袋平对着许扶桑胸腹。
许扶桑弯腰,将下巴抵在那人头顶。
浅灰色的头发,在他颈侧拂过,有些痒。
“遇到什么事情了?这么不开心?”
苏云卿摇了摇头,没有吭声。
许扶桑就这样安安静静地保持着姿势,苏云卿感受到了他的沉默,解释道:“我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觉得都是琐碎的小事,好像挺不值一提。?”
许扶桑低头与苏云卿对视,“我在想,如果我以这为理由拒绝坦白,我的Dom会对我说些什么?”
苏云卿试着套入这个假设,而后一僵。
许扶桑眨了眨眼:“我猜他会说:‘我在意的不是事情的琐碎与否,我在意的是你和你的情绪’。”
苏云卿被说中答案,莫名有些心虚,不自主地舔了舔嘴唇。
“先生,现在,同样的话送回给你。”
许扶桑的“先生?”,在这样的语境之下,像是一种反向的“以身作则”的提醒。
“以及,对于您在此事上的不坦诚,我觉得属于‘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得加罚。”
“你想怎么罚我?”苏云卿眯了眯眼,微仰着头看许扶桑。
“罚您今天陪我过够了瘾才能停。?”那人低着头看向苏云卿,神态有些骄矜。
苏云卿拉着人手臂将他拽得更近,在人贴近时猛得抬手抓着许扶桑的后脖颈往下压。
许扶桑下意识地弯腰,然后在脖子被压低过腰身时,被迫在人两腿之间侧身跪了。
他的右侧手臂贴着苏云卿的身体,他感受到了那人凑近的脑袋,和居高临下的发问:“许队刚刚被玩成那样,还没过瘾??”
许扶桑受不了他在这种语境下喊自己“许队”。
他整个人羞愤交加,连身上都止不住地开始泛起些浅色的红。
他手臂往后伸,想抓开颈后的手,却惹得那人使劲将他压得更低。
他被迫跪趴在那人跟前,眼前只剩下苏云卿的鞋子。
“还学不乖?还想反抗?”那人语调低哑,喜怒不明。
许扶桑不敢再激惹,“先生、我错了……”
分明是受制于人的艰难处境,许扶桑却感受到某处再次挺立。
苏云卿明显注意到了,笑了一声:“看来确实还没过瘾。?”
他松了手,踢了踢这人的腿,“跪坐,双手交叉放到身后。”
许扶桑缓缓直起了上半身,摆出了姿势。
苏云卿一手搭上他肩头,用的是日常聊天的语气:“你看看,这里怎么又开始滴水了,是不是坏了?”
许扶桑想说没有滴水、也没有坏,可苏云卿的话还没讲完,他就感受到透明的前列腺液缓缓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