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扶桑目光开始游离,极力控制着才没有松开手。
五下。
许扶桑浑身一软,射了出来。
马鞭被丢开,苏云卿将人揽在怀里,“宝贝,你做得很棒。”
“呜……你好凶……”许扶桑方才压抑的情绪此刻终于得以宣泄,他扬手将人往外推,力道不轻不重。
苏云卿更大力地把人抱紧,抓着人脑袋柔声哄着。
在一股脑地应下了许多诸如“接下来两周,每天接我上下班”、“我要听你给我讲睡前故事”、“我明天要吃到你亲手做的草莓蛋糕”的要求之后,怀里的某人才终于松口表达了原谅。
苏云卿捏了两把臀肉,交出了选择权:“还有最后的藤条,要继续吗?”
许扶桑点了点头,顺从地转身跪在地上,俯身靠着沙发。
“刚刚铃铛响了几次?”苏云卿取了藤条,挥舞了两下,发出一阵“嗖嗖”的破空声。
许扶桑此刻倒透出些安然,“五次。”
苏云卿没想到他还能准确记着数,眉眼透出些惊讶。
他迅速抽回思绪,将藤条点上某人身后,“五十。”
许扶桑调整了下姿势,深红的两团肉便送到了身后人最趁手的位置。
这讨好的动作让苏云卿止不住笑,然而落下藤条时却依旧来势汹汹。
细细的藤条仿佛每一下都被砸进肉里,大红色的伤痕被抽得发白,再迅速透出星星点点的紫。
许扶桑抓着身下的皮面,克制地忍耐着。
苏云卿在揍人这件事上总带着些恶劣。
见人挨得温驯,他便忍不住要加大力道。
他喜欢逼着人在难能坚持时继续忍受。
他喜欢看见Sub在止不住要挣扎时强忍着保持姿势、在疼到想破口大骂时却只敢软声求饶。
许扶桑感受着身后激增的痛楚,扬声喊道:“先生”
苏云卿语带调笑:“喜欢喊?那就多喊两声。”
“先生先生、先生先生先生……”许扶桑毫不犹豫,一连串的呼唤从口中往外吐。
苏云卿笑着轻摇了摇头,手上力道未减。
许扶桑拿的藤条并不粗,眼前的力道也远没到他受不住的地步。
但他就是止不住想要示弱,想要博取更多的同情。
并不一定要在下手的力度上放缓,也可以是更多的言语安抚,更紧密的肢体接触,更周全的aftercare。
他是个贪心鬼,总是得寸进尺地讨要着。
疼痛是熟悉的安定剂,身后那人的注视又带着温度。
有些想哭。
原来昔日苦苦求索的“安定”与“满足”远比想象的更加美好。
眼下的程度远没到让这人哭出来的地步,苏云卿想着。
他蹲下身子,揉捏着伤处,藤条抽出的一道道楞摸着有些烫手。
“疼了?”
许扶桑擦了擦眼泪,没有开口,只点了点头。
“那不打了?还是轻一点?”苏云卿无奈地问着这人的意见。
“要重一点。”许扶桑咽下眼泪,克制着开口道。
苏云卿抓着人脑袋仔仔细细观察了一圈,确认他情绪状况良好,才勾唇答道:“好。”
他起身重新开始挥舞凶器。
藤条甩在身上的声音很脆,如果痛楚没有那么尖锐的话,许扶桑或许会觉得这种有节奏的击打声有些悦耳。
“先生……”在被人连续三下甩在臀腿交接处之后,许扶桑忍不住喊道。
“怎么了?”苏云卿此时像是有了十足的耐心,停手发问。
“您可以报个数吗?”许扶桑偏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