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靠在人怀里,不一会儿就没了意识。

众人满脸写着不可置信。

反而是“阿银”有些见怪不怪,他扬了扬下巴,指着许扶桑的位置,问道:“‘惊蛰’,你知道他最近怎么了吗?都已经陆陆续续喝了两周的酒了。”

苏云卿闻言眉目紧蹙,“两周?”

“对啊,他这段时间表现得跟要被丢掉的小狗一样。”“薯条”脖子上戴着条白色的项圈,举了杯酒在手里一直晃着,却并不喝。

“你是要跟他提分开吗?”“柠檬”拧眉,上上下下地扫视着苏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