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爱已经足够奢侈,出于什么身份都可以。

何必再贪求更多?

“用陈述句。”

“现在,重复。”

苏云卿没有给人太多的思考时间,他继续命令道。

许扶桑哭得几乎缓不过劲,努力咽下抽泣,“我被爱着……”

“啪!?”

“啊”

“再重复一遍。”

“我、我被爱着。”

“啪!”

“疼!先生呜……我真的好疼!”

“再说一次。”

“我……被爱着。”

“记得住吗?”

许扶桑着急忙慌地点着头。

而苏云卿却继续举起了残忍的工具。

每一句,三下,重复三遍。

他根本不管人已经哭成什么撕心裂肺的样子,也不管他身后的伤到底有多惨不忍睹。

“你被爱着。?”

“你被在意。”

“我一直都在关注你。”

“我被爱着。?”

“我被在意。”

“您一直都在关注我。”

像是精神上的炮烙,用疼痛用伤口,一寸寸钉进人脑海里。

苏云卿看了眼手上的工具,像是泡了血,尽是斑驳的深红色痕迹。

“为什么打你??”

苏云卿身上被溅上了些许血点,面对着疼到近乎晕厥的人,仍是毫无怜惜地发问,更显整个人的阴鸷。

许扶桑现在对苏云卿的残忍有了新的认知。

他听人一开口就浑身一抖,着急忙慌地开口答道:“因为……隐瞒和伤害身体,先生。?”

能源线轻点腰间,许扶桑怕到汗毛直立,却不敢躲开。

能源线上未干的血痕在人腰间划出一道鲜红的轨迹。

“还敢吗?”语声很轻,却像是重重锤在许扶桑鼓膜上。

他拼了命地摇头:“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先生……”

“如果再犯的话,怎么办?”

“我……我……”许扶桑大脑宕机,凉意从脚底向上直冲眉心。

“如果再犯,就按照今天这个程度,每星期都这样揍你一顿,打到我确保你这辈子再也不敢为止。”

“先生……”许扶桑脑海被深深的恐惧压住,只敢小声地喊人。

“重复。”那人将能源线在伤处轻点,命令道。

“如果、如果我再犯,就、就按今天的程度,先生”

身后的痛楚太过鲜明,以至于许扶桑重复到一半,就忍不住开始恐惧。

若是真的有下次,必定死在苏云卿手上。

今天的一切都远超过他的预料,他想得到一些安抚、想要一些温度。

但苏云卿只是扬手往人大腿上甩了一记,像是有些不耐烦,“重复。”

“啊”许扶桑还来不及喊疼,含着哭腔张皇地答话,“呜我说!我说、别打了、求您……先生。”

“如果我再犯,就、按照今天的程度,每星期挨一顿打,直到、直到您确保、我这辈子不敢再犯为止。”

苏云卿点了点头,将沾满血迹的能源线单独打包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凑过去处理伤口时,许扶桑身子一抖。

苏云卿以为是他被打怕了,伸手沿着他的脊背轻轻往下顺,安慰道:“好了,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