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挨打的时候。”许扶桑答得很快,像是在替自己完成某种证明。
苏云卿抓了抓被褥,忍不住想象握住那人性器,将人玩得抽噎哭泣。
他感受到了自己身下的站立,叹了口气。
“那个时候,在想什么。”苏云卿调整了下姿势,像是随口一问。
“先生……”
“怎么了??”
“在想你,先生,在想你打我。”
苏云卿抓着被褥的手猛地攥紧,将床单抓出一道很深的印。
他逼自己从一零零一数到了一零一零①。
体内的躁意反而愈发收不住,他快速做了决定。
他神色微眯,语声忽然低沉下来:“扶桑。”
“先生??”
“房间里有没有能用的工具??”
许扶桑觉得疑惑。
但在疑问之前,他下意识地先回答了问题:“好像……桌子上有一柄镇纸。”
“拿过来。”苏云卿语声沉沉,不自觉地沾上了些欲念。
“是,先生。?”
许扶桑举着镇纸在摄像头前展示。
木质的镇纸,颜色很深,有些长度。
“自己打,姿势、力度我都不做限制。”
“只有一个要求,三十下之内,我要看到你射出来。”
“做不到的话,就这样硬着睡觉。”
苏云卿语声冷冽,此时的话密集而强硬,不像是方才的撩拨和引诱,而更趋近于命令。
“先生……”许扶桑有些慌了神,下意识地喊人。
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这一声是为了告饶还是撒娇、或是寻求安抚。
苏云卿感受到了自己身下的涨满,但是他没伸手去碰,反而双手抓住了光脑,仔细端详对面人的表情。
“给你三分钟时间拒绝,?”苏云卿语速很快,像是生怕自己反悔,“如果拒绝,你可以用你自己喜欢的方式解决欲望。”
苏云卿掐了掐自己手臂,确保自己仍保有理智:“不过,不管你选择接受还是拒绝,接下来你的每次射精,都得提前拿到我的允许。”
艰难和容易,两个选项被摆在一起。
连一向自诩擅长琢磨人心的苏云卿,都有些拿不准许扶桑会选哪一个。
他不可抑制地有些期待,但又努力克制。
他害怕自己的这种期待如果反噬,会给对方带来情绪上的波及。
“先生,我接受。?”
许扶桑做出决定的速度比苏云卿想象的还要快。
其实苏云卿把事情想复杂了。
对于许扶桑而言,欲望本身是单薄的,不足以紧握不放的。
正如同下午约调时被下的禁制,于他而言只是一点消耗忍耐和意志的小小磨砺。
他紧握不放的从来都是那些欲望背后的,紧密联结、情感依托、信赖与坚定。
所以,他需要考虑的仅仅是,苏云卿提出的要求他是否能接受。
他要选哪一边,早已显而易见。
许扶桑仍旧侧过了身,他左手直臂撑着床,塌下了身子。
比方才的姿势少了些羞耻、多了些施展空间。
作为惩戒师,他最擅长使用各类工具。
但他头一回,把这种擅长用在自己身上。
他试探着找那个恰到好处的力度。
四下,轻重轻重,他缩小着区间找到了最适宜的痛楚。
他闭着眼,他想象此时握尺的是苏云卿,他想象那双手抚过他身体。
“先生、打我,求您。?”
他小声呢喃着,挥动了手臂。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