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隔着内裤摆弄那人性器,让人迅速射了精。
许扶桑看见“稻子”在高潮一瞬间眼神的迷离,猛地有些想吐,冲进了洗手间,用洗手液认真洗了三遍手。
结束了,但他总感觉像没开始。
他简单冲了把身体,出门整理东西。
他出来,那人进去,他们像是不相熟的室友,只是在这三个小时里,共享过同一个幻境。
穿回来时的衣物,宣告游戏的结束。
“稻子”出来时许扶桑刚穿好衣物,那人对着他轻笑道:“穿得像模像样的,别人知道你背地里是小狗、是奴隶吗?”
许扶桑再次皱眉,他先前好像从没意识到,自己对于一个Dom竟有这么多的雷区。
他想,在情境外时,苏云卿是怎么对待他的?
然后恍然惊觉,约这一场的目的,本就是怕自己陷在那段关系里。
如今可好,反倒像是证明了那个人的无可代替。
他随意地敷衍了两句,在那人“小藏獒再见”的道别语里,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坐在车上时,许扶桑自虐般地把身体丢进座椅里。
身后的疼终于让他紧绷的意识放松了些许。
他开始后悔这一整场荒诞的闹剧。
空落落的感觉。
许扶桑有些想不明白。
毫无疑问,“稻子”有经验、有技术,除了在惩罚上的理念不合、与最后情欲上头时的口交命令,其他时候没有大的问题。
但他就是克制不住地想挑刺、想蔑视、想阳奉阴违地做着背地里的“操控者”。
在遇到苏云卿之前,他一直是这样的吗?
许扶桑拧眉深思。
他试图去思考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样的Dom,可说出的每一个形容词,都死死地指向苏云卿。
他想要的不是Dom,而是苏云卿。
因为是苏云卿,所以才能被他认定,成为他有且仅有的Dom。
“被惯得没了边的藏獒”,他脑子里忍不住想起“稻子”说的话。
他不喜欢被犬化,可这个比喻却莫名让他念念不忘。
①司戎的痛打见番外荒唐。
作者有话说:
碎碎念
这一章写的时候卡了我很久,稻子的人设反复推翻过很多遍。
可供选择的区间太大,从猥琐阴暗Dom(开玩笑的)到完美无缺Dom都考虑了一遍。
太差的不具备代表性,并且应该通过不了许扶桑的初筛。
太完美的……只要不是苏云卿,许扶桑可能该挑刺还是要挑刺,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平和地各取所需。
最后斟酌着定下来这样一个人:“稻子”。
他有Dom的架子,会要求对方服从并取悦自己,会有将自己的理念强加给对方的时刻,会有欲望上头提出过分要求的时候。
当然,他有着基本的道德底线(这并不是夸奖,只是表示他好歹不是人渣):听到安全词知道收手、被重申雷区知道要让步。
他也有自己“温和”的一面:
比如意识到这是别人家的Sub,看见许扶桑喊主人喊得不情不愿,就让他喊“稻哥”。比如耳光一向只打响不打伤。
比如感受到自己翻腾的施虐欲之后,给了人终止游戏的选择。比如即便用控制射精罚人,也适时地递了台阶放过。
他有自己经验老到的显露:一个照面就认出了这是“有主的”Sub,在人不断分神时敏锐地观察、猜测到了许扶桑的心思所在,动起手来也足够有分寸。
他也会展现自己的偏好(/恶趣味):喜欢看见对方不服气却生生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