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但是也说不上厌恶,他可以试试。

脖子被项圈勒住,那人抓着链子另一端,使了些劲,将许扶桑拽得踉跄着往前挪了半步,“那我来教教你好了。”

真奇怪,分明同样是皮革质地带来的紧绷感,当由苏云卿施与时,便能兴奋到颤抖。

可眼前,许扶桑却只觉得是不适的束缚。

“稻子”牵着许扶桑开始在屋内走。

“腰下去、屁股撅高,爬得好看一点。”

那人另一只手举了块皮拍,一下一下地往人身上砸。

爬行本就令许扶桑感到屈辱,更何况他没有过经验,更是适应得艰难。

“真差劲,作为狗狗你连怎么爬都做不好吗??”

“我说过跟紧我,小狗,你得学会信任我。”

信任。

许扶桑忽然想问,你凭什么觉得我要信任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

他分了神,“稻子”的指令没有得到执行,那人抬脚踩在人腰际,扬手往人屁股上狠砸了十记。

皮拍纵使全力也打不了太疼,许扶桑语声平静地道了个歉:“对不起。”

然而即便他努力专注于此,关于苏云卿的记忆却仍旧冒出来,搅得他无法安宁。

在许扶桑第四次分神时,“稻子”彻底恼了。

他抓着许扶桑下巴将人上身拽起,扬手给了人一耳光。

这一下很响、但是并不重。

打不出伤、却足够有警示意味。

许扶桑感受到了这人的经验老到。

那人俯身将脸凑到许扶桑近前,语气不善:“你到底在想什么?”

许扶桑与他对视,面色平静:“对不起。”

“稻子”凝神看着许扶桑,打量了一会儿,忽然笑了:“既然对你家主子这么情深义重,为什么还出来约我?”

他扬手又甩了一记耳光,目带促狭:“怎么?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

许扶桑被这两记耳光甩得拧起了眉,再回过头看时,眸中闪烁着些许敌意。

他的敌意对上“稻子”脸上的和缓,骤然消散。

“你……您怎么知道的?”

“想知道?求我。”“稻子”在床边一坐,晃了晃腿。

“求您。”许扶桑垂眸。

“抬头。”“稻子”命令道。

许扶桑刚扬起脑袋,又一个耳光砸在了脸上。

他眯了眯眼,眼神中没忍住露了点狠色。

“稻子”却笑得更欢:“啧,你越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越想抽你。”

他勾了勾许扶桑脖子上的项圈,回答了问题:“无主犬和家犬的气质截然不同,足够有经验的Dom一眼就能识别出来。”

“至于家犬,又有得宠和不得宠,被养得好不好的区别。”

许扶桑努力在脑内把“稻子”的话转换成自己能理解的说法。

“那我……”许扶桑犹豫着问道,“我看起来像家、家犬?”

“稻子”抓着人脖子轻掐了两把,“你看起来像被惯得没了边的藏獒。”

“什么意思?”

“没规没矩、又凶得要死,”“稻子”扬手又抽了人一耳光,“还只认一个主人。”

许扶桑一抖,眉眼里的愤怒还来不及显露而出,便被惊讶盖过。

“稻子”端详着眼前的光裸的身体,每一块肌肉都锻炼得恰到好处。

这人即便跪姿、挨打、被扇耳光也仍旧能保持不卑不亢、无惧无畏。

偶尔一闪而过又被快速压制的攻击性和侵略性,更让他觉得兴奋。

他喜欢这样极富力量的Alpha在他面前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