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出门吗?”

于若梦不明所以,“出门干嘛?房子里还有菜。”

“出去吃。”他表情不太好,“顺便去买大衣。”

“哦。”提到这个于若梦心虚一笑,吻了吻章晚,“遵命。”

番外:婚礼前的某一晚(H)

婚礼的前一周,章晚刚回来。

下了飞机,他坐车先回新家。

他和于若梦去年年底就搬出他父母家,现在住在在市中心的一套平层,方便两人上下班。

他打开门,走进宽敞的客厅,地板上放置了一些颜料和绘画工具,在中央立着一副木制画架,画布上勾勒出简单却生动的轮廓,很明显尚未完成。

于若梦听到动静就站起来了,她与贺沢对视,脸上露出复杂的神色,“你那个表弟……”

“他妈刚刚给我打电话了,幸好人没事。”章晚回,“明天我也去看看。”

谢嘉佳正在资助一个高中女生,女生在画画方面很有天赋,谢嘉佳请她给于若梦画一副婚礼有关的单人画。下午几人边聊边画。说来也巧,女生和章晚的表弟贺沢读同一所学校。女生说她好朋友是贺沢同桌,好几天都见不到面了,推测以后她很艰难地说,怀疑这跟贺沢有关系。

其他几人当然不信,不过谢嘉佳看她心神不宁,就带她去找贺沢,结果前两分钟她收到谢嘉佳消息,真是贺沢把那个女生关在自己家里,深深震撼了于若梦。

看着挺开朗可爱的一个男生,居然会一声不吭做出这种事。

“幸好及时发现了。”

于若梦重新坐下来,吐出一口气,擡眼见章晚正在观察她身上的婚纱。她刚刚一直关注其他事,都忘了换下来。

她轻哼一声,“好看吗?”

“好看。”

“不好看也来不及换了。”

她两个月前去店里挑的,章晚当天临时有事,忙到最后也没出现。过后她没空跟章晚计较这事,章晚也没再提。

“真的很漂亮。”章晚过来拉住她手,“接下来两个月我随时有空,机票和酒店都订好了,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他语气十分诚恳,但于若梦还是不够满意。

她对外被贴得最多的标签是懂事、贴心,只是因为她和外界始终有一层不信任的隔阂,但章晚不一样,身为未婚夫的他与她是共同体,所以可以随意一点对待了。

她甩掉拖鞋,擡起腿,对着西装裤的裆部有些用力踩下去。

“唔......若若。”章晚微微皱眉,身体一僵,没敢乱动。

于若梦的脚趾头隔着布料不断拨弄那团软肉,又用脚后跟磨了磨,脸上写满了坏心眼。

“变态。”她说,“大变态。”

她每次对章晚有什幺不满意的地方,就会伸只脚过去踩住他裤裆,随便蹭一蹭,他过会儿就会硬起来,当然真的做不做凭她当时心情。但章晚的脸还是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和下身的状态形成巨大的反差,她就爱看。

这不是变态是什幺。

章晚的手放在她光滑的脚背上,轻轻摩挲。

这点不足为外人道的癖好,每次被于若梦这幺直白地戳破,他其实是感到十分难堪的。

但是在爱人面前,暴露难堪才是常态。

所以他凑上前,吻住于若梦的唇,卷起她唇舌,手往上摸索。婚纱是片状抹胸的样式,他的手很轻松的从上蹿进去,不断揉捏乳头。

“嗯嗯......”

他们吻了好一会儿,章晚替她脱掉湿掉的内裤,他沉默地跪在地上,把头埋在层层叠叠的婚纱里,先从大腿嫩肉开始啃,然后不断往上。

于若梦的腰不自觉动起来,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