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的那条小吃街,这里经过整顿,已经比前段时间规整多了。吴所畏一大早就骑着车过来了,选了一个比较好的位置,把一盆糖稀搬出来,摆上架子,就开始吹糖人儿了。

当了一段时间的总经理,吴所畏比以前更有生意头脑了。

一般吹糖人儿针对的消费群体都是孩子,糖人儿的形状也大多都是小动物,工艺繁琐又缺乏新意。吴所畏发现原来这逛的更多是青年人,于是他就吹一些桃心和玫瑰花,工艺简单又浪漫煽情。

而且,吴所畏出门前把自个倒饬得特别帅。往街上一站,不用吆喝,十个单身女有九个都会美颠美颠地过来捧场。

说白了,人家卖的是糖人儿,他卖的是色相。

吴所畏第一天收摊的时候,草草一算,竟然赚了一千多。

成本不到十块钱,不需要上税,不需要看人家脸色,上班时间自由,下班时间随意。吴所畏越想越觉得划算,心里挺高兴,想着姜小帅这程子没少跟自个儿着急,于是顺路买了很多好吃的慰劳师父。

姜小帅刚要出门买晚饭,吴所畏就挺着满满两袋吃的回来了。

“哟嗬!瞧你这样儿,今儿出摊挺顺啊?”

吴所畏一副显摆的口吻,“赚了一千多。”

“不是吧?”姜小帅大吃一惊,“这么赚?那我明儿去给你当托吧!你分我三分之一就成了。”

吴所畏不屑一顾,“我用得着你当托?人多得我都想往外轰了!你没看阵势呢!美女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我,眼巴巴地盯着我吹,我腮帮子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