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玛姬难得态度严肃道,“我不知道以前的人是怎么教你的,现在你是我跟阿成的家人,你就要听我们的话,一切以保护自己为优先。”
宋简书顿时感觉心里酸涩:“我……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以保护自己为先。”
玛姬满意道:“这还差不多,海伦,她的伤口怎么样?”
海伦将宋简书的伤口包扎好:“还行,之前恢复得不错,看来阿成的病号餐没白做,就是现在伤口连续崩裂两次,康复周期和恢复训练都要重新算起了。”
海伦严厉道:“之后绝对不能再让伤口裂开了,伤口再裂开很容易感染,到时候就不是那么容易恢复了。”
宋简书低着头乖乖听训。
海伦又交代了几句话,卧室的门就被轻敲了几声。
女仆艾玛在外提醒,船上有个孩子有点起热,请海伦这位医疗团的团长过去看看。
海伦虚空点了点宋简书,宋简书马上做低眉顺眼状。
见这个不听话的病人知道错了,海伦才顺了顺气,带着医药箱走出去了。
阿成握了握玛姬的手:“玛姬,你现在还难受吗?”
“我没事了。”她的眼神清明而痛苦,“我不仅没事,我还想起了一些记忆片段。”
她揉了揉额角:“也许简简说得对,我们真的是那个什么……谢……谢家家主的哥哥和嫂子。”
阿成看她神色不虞,紧张道:“你难受的话,就别回忆了,反正现在我们也已经找到了让瘀血散开的方法,慢慢来吧。”
“但瘀血彻底散开,我还是会回想起那些痛苦的记忆。”
玛姬笑道:“这样循序渐进的来,我反而没那么痛苦。”
阿成怜惜地握了握她的手:“那我陪你一起面对。”
接下来,玛姬缓缓道出自己记忆里的画面。
她说:“阿成,我们的坠海不是意外。”
“我记得,当时我应该是跟你一起去参加一场寿宴,我说,想要我们的孩子见见你的爸爸。”
“但是你不同意,说你的爸爸不是什么好人,要把孩子留在家里。”
“也幸好把孩子留在了家里。”她庆幸道,“在寿宴上,我们受到了刁难。”
“那位……按照香江的说法,应该是那位谢老爷子的小妾,她一直对我们极尽刁难,而你父亲一直沉默不语。”
“你和他们大吵一架,带着我扬长而去。”
她揉着额角,慢慢地回忆当时的事情:“我们坠海之前,遇见了暴乱。”
“我们本来想躲开,但那时刹车片却突然失灵,转弯时刹车不及才坠地海。”
“但就在前一天,我们为了带人出去玩……带谁出去……刚保养了车子,绝不可能有刹车片老化的情况。”
“当时你和我说,我们拿到了证据……但出了内鬼……我们的车……”
“阿成!”玛姬突然抓住丈夫的手臂,“我想起来了!衣服……我们被救上来时穿的衣服……你说过都保存着对吗?”
阿成点点头:"在底舱的储物箱里。怎么了?"
"我的夹层……"玛姬急切地说,"我们的外套有夹层……里面可能有什么东西……"
宋简书奇怪道:“阿成哥不是被黑工厂的人救上来的吗?他最初穿的衣服应该已经没了吧?”
就黑工厂那连人血都要吃干抹净的行为,宋简书很难相信阿成哥最初穿的衣服还能保存下来。
而且当时阿成哥都被当成黑工了,身上的东西肯定被扒得一干二净,这些东西怎么可能还保留着?
“拿回来了。”阿成轻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