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问题不大,于是按着谢时泽的说法,给小姑娘开了点外用内服的药。
药单列出来以后,周冉就去外面走廊上的长椅上坐着了,今天医院人不多,所以即便是平时吵吵嚷嚷的走廊,也显得格外冷清。
冬天的午后总是格外容易勾起人们的困意,尤其是在安静的环境里,这种舒适的困倦感就更加来势汹汹。
于是等谢时泽取完药回来,就见小姑娘懒懒塌塌地倚在长椅靠背上,脑袋一点一点的,显然都快睡着了。
“困啦?”把药随手放在长椅的空位上,谢时泽低声问。
周冉疲惫地掀起眼皮,眨了眨眼:“有点。”
就连嗓音都泛着淡淡的倦意。
“困了涂完药就回去睡吧,反正也请假了。”谢时泽拆开外用药的包装,把药膏取出来,然后蹲下身对她道:“伸手。”
“唔。”
话落,周冉慢吞吞把手递过去,动作慢得像一只犯了困的水獭。
见状,谢时泽无奈叹了口气,自己上手接过小姑娘小小的手背,然后认命地开始给这位大小姐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