键他还总拿乔,喜欢也不好意思表现出来,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嗜好小姑娘爱喝的玩意有点没面儿,为这事儿蒋随忆以前没少嘲笑他,但每次都给他打掩护。
“长得好看难不成是我的错?”
谢时泽眉峰微挑,说这话时嘴角上扬,慢悠悠拖着腔调,嗓音低沉散漫。
灯光下那张精雕玉琢的脸清隽得过分,鼻挺唇薄,一双靡丽的桃花眼轻勾,自有一股风流在。
蒋随忆愣是看呆了一瞬,心想,要不是他是直的,真得对不住列祖列宗被这小子勾了去。
见蒋随忆看直了眼,谢时泽轻哼一声嘲讽,“别想了,你是没这待遇了。”
这话一出,“啪叽”一下,美人滤镜立马碎了,果然长得再好看也掩盖不住阴阳怪气的本质。
不过蒋随忆听明白了,这是故意刺他,怪他多嘴呢,思及此处他忍不住笑骂:“去你的,你迟早被人打死。”
嘴上这么说,蒋随忆手指拧巴两下把盖子打开,就着玻璃杯体贴地给他一点点倒满。
周围坐着一圈拼酒的,就他俩,在KTV包厢里喝奶茶,多少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不过还好没人察觉。
谢时泽拿起满杯的奶茶轻抿一口,满意地点点头,随后悠哉哉带着丝玩笑意味回他,“放心,就我这张脸,出门买个东西都能打折,不会有人舍得打的。”
“那你也别太浪了”,蒋随忆承认他厉害,但还是担心,想起先前的事,煞有其事道:
“上次新生典礼演讲你都没去,把那么多人晾着,胆子太大了,更别说还被通报批评了,这事儿要被叔叔阿姨知道,你小子吃不了兜着走!”
说到最后还不忘恐吓他一句。
谢时泽只是笑笑,吊儿郎当回:“我也没办法,这不是见义勇为去了吗。”
蒋随忆翻白眼:“别贫了你。”显然是不相信他说的鬼话。
这次他还真没贫,那天在路上点儿背碰上一扒手,帮受害人把偷东西的抓完送局子,回来后发现典礼已经结束了。
不过也不用解释什么,反正在他爹妈心里他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光是学油画这件事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还好有个兜底的人给你擦屁股,要是没那姑娘我看你怎么收场。”蒋随忆接着警示他,生怕他下次再犯浑。
谢时泽:“行行行我欠她一次行了吧,那人叫什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