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玩这个,要不,我先撤了?”说着就想拔腿跑路。
“撤什么呀”大手一挥把小姑娘按了回来,蒋钮钴禄随忆咧着嘴角,露出怪蜀黍的笑容,一脸不怀好意道:
“不会我可以教你嘛。”
被牢牢按在原地,不能动弹的周冉:
强颜欢笑.jpg
之前受了那么多屈辱那么多气,可算给蒋随忆钻着空子了,为了挽回丧尽的颜面,一开局就逮着周冉这只小萌新可劲儿薅。
不到十分钟,周冉同志嫩白的一张小脸上,已经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白条,好不可怜。
一旁的谢时泽还跟她闷着气呢,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这小笨狼崽。
欺负他倒是挺来劲,一对上外人倒开始怂了吧唧的了,耀武扬威的大尾巴也不甩了,委委屈屈塞在屁股底下,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心底无奈叹了口气,实在看不下去她这幅受欺负的委屈样,谢时泽无力揉了揉眉心,再看蒋狗那副穷嘚瑟的模样,干脆抛下自己本就为数不多的良心,直接开始给这只笨比狼崽喂牌。
奈何周冉这小姑娘实诚,说不会那是真不会,一点假都不掺。
谢时泽牌都喂到嘴边儿了,还是被欺负得死死的。
于是他放水就只能越放越明显,放到后面都快放成海了。
发现这点后,周冉肉眼可见地不好意思起来,鼓着脸颊凑过去,尽量低着嗓子,对他暗戳戳道:
“你别管我啦,我打牌属阿斗的,你扶不起来哒。”
闻言,谢时泽低下头冷冷瞥她一眼,视线在她身上顿了下,又立马扭回头,没理她。
像一只矜傲高贵的白孔雀,还是尾巴喜欢背对
着人的那种。
周冉:“………”这是……又生气啦?
可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想了想自己前前后后的举动,周冉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不该惹着他的呀。
难道……是因为买完零食没先给他吃?
俩人就这么揣着明白装糊涂地演下去,玩到后来,不说蒋随忆了,就连何超都快看不下去了,提溜着牌面打趣道:
“诶诶诶,不带这样的啊,在牌场上动感情可是大忌啊。”
不同于他的温声细语,蒋随忆被贴了满脸白纸条,早就忍不了了,听他这么一提,立马直接摔牌,瞪着某个重色轻友,热衷放海的家伙,咬牙切齿道:
“你这样,要不我直接把钱给她得了,还省的你再洗一次牌。”
闻言,谢时泽眉头一挑,唇角微勾,冷不丁开口:
“也不是不行。”
说这话时,他双臂环胸,宽阔脊背松懒地往后一靠,微昂着下巴,那张欠揍的俊脸上,一双昳丽的桃花眼水波潋滟,里头的得意都快溢出来了。
那恣意横流的姿态,倒真有几分别人口中,风流浪荡子的模样了。
“………”蒋随忆简直气笑了,抬手指着他鼻梁骨骂:“做个人吧你!”
话落,众人哈哈笑作一团。
其他人都在看乐子,只有周冉缩在角落里,眉头紧蹙,仔细琢磨
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这只炸毛猫。
*
打牌打了几个小时,时间不知不觉来到半夜十一点,等所有人都玩累了,有点犯困的时候,蒋随忆举手提议了一个刷夜经典项目,同时也是今晚的重头戏:
聚众
看恐怖片。
“我跟你们说”,蒋随忆从包里掏出一大堆碟片出来,老神在在道:“我今天可是把家里的库存都搜刮过来了,谁要是不敢看,提前说一声,别到时候吓得尿裤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