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他发出的灵魂质疑,蒋某人倚着床架,冷不丁笑了声,笑得意味深长,有种不符合他品种的精明: “我说,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谢时泽动作一顿,挑眉:什么意思? “昨儿的事儿都忘啦?” 话落,谢时泽眉头皱了下,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只依稀记得昨天自己多喝了两杯酒,之后的事就记不太清了。 酒精果然害人不浅。 “谁送我回来的?”打断某人略显做作的阴阳怪气,谢时泽突然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