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那小子冷着一张俊脸,表面无动于衷,实则红透了的耳根,蒋随忆酸了:
“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待遇呢。”
“你?”付潇潇嗤笑了声,斜他一眼:“等你什么时候不属狗了再说吧。”说完拔腿走人。
“诶你什么意思啊?”蒋随忆不信邪地追上去。
大巴车九点起步,八点半左右所有人就陆陆续续上了车。
蒋随忆刚坐下,就被一道光闪了下眼睛,捂着自己差点被闪瞎的双眼,蒋随忆找了半天才找到那块罪魁祸首,没忍住吐槽:
“不是哥们儿你至于么,这玩意儿还天天戴着,寸步不离身的,积家的表你也不是没有,您老人家以前不是戴两天就扔抽屉里落灰么。”
看他这架势,不知为什么,蒋随忆一瞬间想到了花孔雀开屏。
谢时泽这次倒是不藏了,大喇喇靠在椅背上,甚至把袖子往上捋了点儿,露出一截劲瘦的腕骨。
嘴里咽下口椰奶,听他这么说,谢时泽冷不丁瞥过来一眼,眉峰微挑,语气十分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