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谭妙菱有眼力见。
来理深那么久,她没和江叙深说过半句话,能有任何背地的调侃那也是她们女人之间的。
真到了他这样级别的男性面前,哪敢造次。
真实情况是谭妙菱连江叙深眼睛都不敢看。
她也知道,江叙深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她上去,他来顾眼前。
“我还要上去工作,正好也没有时间来送她,同事生病,有您帮着送那真是我们的荣幸。”
江叙深:“那你上去吧,我来顾好她就行。”
谭妙菱心头砰砰着,赶紧拿了自己东西就走,临了赶忙去搭电梯,进电梯前没忍住回头看了眼。沙发上穿着行政套裙的女人依旧懒懒的,身姿纤瘦而有韵味,只是那张冷静脸庞沾了病意,透着一种近乎娇柔却又韧性的冷感。极具张力的男性就站在她面前,目光紧紧落在她身上。
那一刻谭妙菱心里又是没由来一阵咯噔。
莫名闪出一个想法:温晚宜和江叙深这俩人配一对,怎么看起来那么对味儿呢。
大厅,休息区已经特别要Brian提醒了楼上的人,先别靠近,前台也有人打点过了。江叙深站温晚宜面前,看着她披着自己那件大衣也仍泛着难受劲的模样,递过了矿泉水过去,他半蹲下身在旁候着她:“还难受么,具体是什么反应。”
温晚宜这会儿说话聊天的心思也没有了,她抬手指指额头,示意头疼。
再接着,形容不出。
有种由内而外冒的难受感沁出骨缝,那种感觉像热,可又不热,她还觉得冷。
反正难受。
她忍着那冒虚汗的劲,往沙发上靠了靠,说:“不舒服。”
难受之余,也不忘看周围,怕有熟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