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何事?”

“只想去看一看陛下是否醒了罢了,”商琅温声解释,还没等顾峤松一口气,他又道,“方才宫外有海东青传信而来,臣自作主张将信放到了小书房当中陛下赎罪。”

“无事,”顾峤话说得有些艰难,实在是不明白平日里一直被忽略的小书房,怎么今日他和商琅就一前一后进了一回,“先生放在了何处?”

“桌案正中,陛下进去了便看得见。”商琅乖乖地答他的话,却闭口不提拿书的事情。

挠得顾峤心痒。

攥着拳,顾峤指尖掐了掐掌心,让自己忍着不去问,跟着商琅一同去了小书房。

“那只海东青呢?”踏入小书房的门的时候,顾峤开口问商琅。

“臣不知晓。据宫人言,是送了信便离开了。”商琅落在他身后,与他解释。

看样子对方并不想让他回信。

他自己在这,倒也不担心商琅会在书房乱动进而发现什么毕竟以前他在这里待着的时候他父皇也会进来,许多东西顾峤都是藏在暗格抽屉或者夹在书中的,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

商琅安静地立在他身侧,顾峤看见了桌案上的那个小陶筒。

千里迢迢来送信,自然不能指望那一卷脆弱的信纸独自挂在禽鸟的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