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臣些东西包扎一番?”
这么一句话立马给顾峤点醒。
什么不想穿,这是怕药沾到衣服上所以穿不得!
不是商琅在场, 顾峤都想在头上敲一下让自己清醒清醒。
他眼下心绪太乱, 被人这么一提醒才又凑上去给人包扎, 直接从自己衣摆上扯了块绸缎, 小心地覆在伤口上面,末了还不忘打个精巧的结。
一片靛蓝色就这么落在了人的肩头,顾峤不再去看,主动帮着商琅将衣裳重新穿好,福至心灵地瞥见人颈侧布料濡湿半分。
受不住。
这一次是真的退开了,退到一对正经君臣的距离,瞧着半分也没有往日亲密。
如果忽略掉帝王还红着的耳根和侧颊的话。
商琅似乎轻笑了一声,但顾峤重新抬眼的时候,什么多余的情绪也没看出来。
“如丞相愿,这几日便留在宫中养伤,”顾峤提起两人方才的话题,又笑,“先生此次可莫要再对朕有欺瞒。”
“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