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后,他们终于放松了对我的看管。

我用一个绝对会上涨的股票代码,买通了洗衣房的一个年轻工人。

凌晨四点,我强忍着双手的σσψ酸痛,藏身于巨大的布草车里,在颠簸中离开了那座囚笼。

最后,在街对面的公交站,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栋亮着灯的大楼,眼神平静如水。

既然你们都希望我消失,那就如你们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