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倒了下去。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浑身酸痛,身上的衣服也已经换了。
我不知道这期间我经历了什么,那无法把控自己身体的恐惧让我浑身发颤。
这时,我听到门外谢随在和谁说话。
“谢允,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把人往家里带呢?”谢随有点生气:“还好我今天回来了,要不然你嫂子一个人在家,不得被你吓到。”
我有些懵,就听见谢随的弟弟谢允说:“哥,那人家急着用车,嫂子不愿意送,我就好心带着来拿,我哪知道嫂子生病了。”
“还有你那堆渔具,什么时候拿走!”谢随声音变大:“整天买些用不着的东西,怕被媳妇骂就祸害我家啊。”
我在床上听得愣了,卖车和买渔具都不是谢随,难道是我错怪他了?可那个戴面具的女人的确很像我啊。
正巧谢随推门进来,看见我在发呆,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还好,不烧了。”
“小傻蛋,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还难受吗?”
我看了眼站在门外眼神冰冷的谢允,质问谢随的话就好像卡在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