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药的时候发现肩膀上的伤口又崩开了。

上头知道了这事儿,还特意把他叫过去叮嘱他好好养伤。

好不容易放他走人了,已经是晚上了。

他暂时不方便开车,是底下的人开车送他过来的,一路上就在打听嫂子的事情。

等车到了唐绵的小区外面,开车的青年问:“队长,这就是嫂子住的地儿吗?什么时候一起吃个饭呗?兄弟们也都想见见嫂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扭头去看副驾驶座的秦越,咧嘴笑得一口大白牙。

秦越拉开车门下车,反手将车门甩上:“等着。”

还没见到唐绵,他脸上已经是挡不住的笑意了,连带着眼神都柔软很多。

等秦越一走,青年开车离开。

秦越本来想跟昨晚上一样直接从外面这一侧爬上去的,反正唐绵住的是三楼也并不高,但他动了动胳膊,还是选择了多走几步路,从正门那边进去。

他刚走进小区大门,一辆车又停在了刚刚军用越野停的位置,车上下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男人还是一身的黑色正装,抬头朝三楼那扇窗户看了一眼后抬脚也朝着小区大门走去。

房门密码锁被从外面打开的时候发出了提示音,门一开,软腻的呻吟声就飘进了秦越耳朵里。

极佳的视力让他一瞬捕捉到了此刻客厅里正发生着的一幕,以至于他脱口而出一句:“闻景行,你真变态啊。”

客厅里还在放着电影,桌上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唐绵此刻就躺在上面,手脚被捆缚着,双腿大开着,身上不着寸缕,而闻景行依旧是那身衬衫西裤道貌岸然的样子,他就站在桌边,一只手抬起了唐绵一条腿,抬高了,另外一只手拿着一个透明玻璃杯,里面是牛奶,随着杯体倾斜,白色的液体就淋在唐绵的腿心花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