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绵下意识伸手抱住他,微张了唇,反应生涩的回应着他。

闻景臣察觉到她的回应时就顿了一下,紧接着动作骤然变得激烈起来,以一种似乎要将她给生吞了的姿态,吮得她舌根发疼。

“唔……”唐绵被身体里的空虚感折磨着,忍不住呻吟出声,腰腹往上抬起,无意识的在闻景臣身上蹭动了起来。

她隐约清楚自己此刻是在被身体里的欲望所驱使着,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她还是想要这么做,想要……在欲望里面沉沦。

最终压制住她的还是闻景臣。

她第一次表现的这么主动且热情,几乎要将闻景臣的理智给击溃,也幸亏他比平常人都要更理智许多,还记得她此刻是处于生理期。

他这才勉强压下了身体里的冲动,脖子上青筋鼓起,他抬起身,手掌贴在她的小腹,哑声道:“不行,绵绵,忍忍,等过几天。”

唐绵茫然的看着他,理智逐渐回笼,听着他这些话有一种好像是自己迫不及待想要跟自己亲哥哥上床的意味。

可事实好像也就是这样。

确实是她有点忍不住。

一瞬间,她的脸红红白白,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倒是体内的欲望退却了不少。

闻景臣眼里带着笑意,俯身在她唇角落下克制的一吻,他率先起身,身下的欲望将睡裤顶出了一个硕大的鼓包,他也没有去碰触,只是将唐绵从床上抱了起来,要像以往一样带她去洗漱。

“我……我自己去!”唐绵回过神来,连忙开口,声音都是嘶哑的。

她自己跑去洗手间洗漱完,出来以后闻景臣才进去。

两人一起下楼吃的早饭,吃完饭闻景臣还得去公司,江向鹤跟江入年更早一点就已经出去了,有早戏要拍。

接连几天,唐绵哪里也没去,就在家里待着,每天能不动弹就不动弹,和以前比起来,她现在的日子算得上是很舒心的了,只是可能是日子过于舒心起来,她不用操心其他的,于是在另外的某些方面就变得比以前更加强烈起来。

比如欲望。

唐绵连做了三个晚上的春梦,梦里一会儿是闻景臣,一会儿是闻景行或者秦越,还有三个男人都在的时候。

更让她觉得离谱的是,这天晚上,她竟然梦到了江入年和江向鹤。

梦里已经无法分辨到底是怎么开始,她只知道很快乐,来自身体上的快乐让她早上醒过来后很久都没有回过神来,甚至一想起来梦里的一些情形就会控制不住湿了。

这让她有点崩溃,明明以前生理期没有这样过啊!

好在生理期总算是快结束了。

唐绵松了口气,这几天饱受折磨的闻景臣也松了口气。

又过了几天,她总算是打起了精神,这天吃完早饭就带着五十出了门,去打最后一针疫苗,打完疫苗以后就意味着她可以带着五十出门溜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