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被闻景臣持续捣弄着,捣弄的有些发麻,他在她的颈侧留下不少咬痕牙印,身后闻景行也不遑多让,疯狂抽动着自己的性器,两人干得唐绵身下水液横流,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现在江向鹤也参与了进来,下半身虽然耸动的并不像另外两人那样粗暴,可也一个劲儿的把鸡巴往她口中送,硕大的龟头次次要顶到她的喉咙口,碾压着她喉咙口的软肉,撞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唐绵爽的小腹痉挛,穴肉疯狂抽搐起来,咬的闻景臣鸡巴都有点发疼。
他掐着她的腰侧,一只手握住她的一边乳肉,用力的掐弄着,乳肉从指缝里挤压出来,他揪紧了她的奶尖儿,鸡巴找准了位置疯狂顶弄起来,顶的唐绵疯狂哭叫着挣扎起来时,他摁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鸡巴上摁,深埋在她体内的鸡巴抖动着,不管不顾的射出浓精。
硕大的肉棒顶的太深,精液喷洒着,唐绵脑海里一片空白,她张着唇有些喘不上气来。
江向鹤皱了皱眉头,将性器从她口中退出,让她得以大口呼吸着。
闻景行也跟着停了停,一只手却绕到她的身前,贴在她的小腹处摸了摸,笑道:“绵绵被射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这句话给刺激到了,唐绵身体抖了抖,喘息着没有说话。
闻景臣射的差不多了,也摸了摸她微微鼓起的小腹,喉结滚动着,他哑声道:“大了不少。”
等唐绵被抱着从他身上离开的时候,还硬挺着的性器被迫从她体内退出,没有了性器的堵塞,一股一股的精液顿时从她被干得还没有完全合拢的肉洞里面流淌出来,滴落在他的西裤上,还有一些落在了他身上的衬衫上。
闻景臣不以为意的瞥了一眼,顺手解开了身上的衬衫随意丢在一边。
他依旧坐在沙发上,只是上身裸着,下身还穿着那条西裤,西裤裤头大开着,皮带的金属扣落在一侧,紫红色的性器挺立着。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闻景行将唐绵抱到一边坐下,小孩把尿的姿势,她的双腿搭在闻景行臂弯里,双腿大张着,能清晰看见被干到外翻的穴肉,充血的穴肉上还沾染着浓白的精液,显得愈发淫靡起来。
再底下还能看见闻景行的性器依旧埋在她的臀眼儿里。鋂日綆薪?説裙玖①??壹????零
闻景行抬眼看着绕过沙发背走过来的江向鹤,似笑非笑。
江向鹤没有搭理他,只将目光落在唐绵的身上,他半跪在沙发上,就着她被闻景行抱着的姿势将鸡巴往她的骚穴里用力一顶,里面的精液“噗嗤”一声从穴口飞溅出来。
唐绵被顶的挣扎了一下,垂在闻景行臂弯里的双腿绷直,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哭了几声:“呜呜不嗯哈啊啊不要了……好胀呃啊……”
她靠在闻景行的怀里,江向鹤就俯身看着她,将她完全控制在了两人的胸膛之间。
唐绵身体轻颤着,可怜巴巴看着他。
肉体激烈的拍打声很快就又响了起来,只是这一次贴在她耳畔喘息的男人换成了闻景行,他的性器一直都是硬挺的,弯翘的龟头不停地往她最深处顶,顶的她浑身颤栗高潮不断,在两人怀里喷了一次又一次的水。
沙发上一片狼藉,男人们的衬衫占满精液淫水散落着,名贵的腕表被随意扔在地上,还有用钻石定制的袖扣滚落在茶几脚边。
唐绵只觉得小腹酸胀无比,下身被干得又热又酸,只感觉不断有粗硬的东西进进出出,干的她脑袋昏昏沉沉,恍恍惚惚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以为自己真的要被干死在这里。
三个男人的精力无比充沛,尤其是闻景行和江向鹤,大概是有一段时间没和她做过了,这一次抓着她,抱着她顶弄着,汗水滴淌,喘息声性感,射的她里里外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