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知道吗……”她抿了抿唇,轻声开口,“小的时候,有一次我得到了一个玩具,是一个玻璃球,我很喜欢,但是有一个比我小的弟弟也很喜欢,他想要,我没给他,他的哭闹把院长给招来了,院长让我把玻璃球给他,我没给。”

她不但没给,还当着院长和那个弟弟的面把玻璃球给摔了。

玻璃球碎了一地,那个弟弟哭得更大声了,院长很生气,罚了她。

“我一点也不后悔摔了那个玻璃球。”唐绵坦然道,盯着闻景臣的眼睛,“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不想给,我就算毁了,别人也别想从我手里抢过去。”

她从来就是这么个性格。

“可你们是人,和玻璃球不一样。”唐绵道。

她很清楚这一点,玻璃球可以说摔就摔,这几个男人却不是她想毁就能毁了的。

所以她一直都在害怕,在逃避,她怕自己彻底沉溺进去后,他们却想要抽身了,而到了那时候,她却没法像对待那颗玻璃球那样去处理这件事情,她将会成为被抛弃的那个。

她更害怕成为那颗玻璃球。

闻景臣很清楚,言语无法安抚住唐绵,他只能抱紧了她,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脸上眉心:“绵绵,不爱我们也没关系。”

唐绵侧脸,揪着他后脑往上短短的一茬头发,回应了他的亲吻。

她吻的十分青涩,抿着他唇瓣的时候自己的唇紧张的在轻颤。

闻景臣扣在她腰侧的手有些没控制住力道,唐绵觉得疼了,往后退了退,微皱着眉轻声抱怨:“大哥,疼,你轻点。”

她的声音好似也有点颤,是软乎的,带着委屈的,更像是在撒娇。

唐绵自己还没意识到这一点,闻景臣的心脏颤了颤,捏着她的后颈发狠似的吻了上来。

和她小猫舔奶似的吻技不同,他吻的又凶又狠,狂风暴雨似的,将她的呼吸掠夺着,粗大的舌头在她口中肆虐,搅弄着她的软舌还不够,他还要咬她。

唐绵那点抿弄舔舐就不够看了,只能攀附着他的肩膀承受着。

外面早就天光大亮,特助打来电话询问闻景臣上午那场会议要不要更改时间的时候,和男人沉稳声线不同的是,他这会儿正靠坐在床头,身上睡衣被扯的乱七八糟,唐绵正坐在他的胯间,睡裙半挂在一边肩膀上,另一边已经掉落到了臂弯,露出一边布满指痕和齿痕的胸乳。

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另外一只手捂着唇,眼里像是含了水雾,正紧张的看着闻景臣手里的手机。

而她的身下,一根狰狞粗壮的肉柱正缓缓往她腿心没入。

敏感娇嫩的甬道被肉棒完全撑开,饱满的龟头碾压着肉壁寸寸前进,压出一波又一波甜腻的汁水,酸胀酥麻的快感冲击着唐绵的神经,让她只能捂着嘴拦住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

闻景臣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唐绵就想起身离开的。

可她一抬腰的时间,闻景臣一手拿过手机接听了,一手掐着她的腰就把她又给摁了回去。

他有力的手掌禁锢着她,让她骑坐在他的肉棒上起伏着,小臂肌肉紧绷起,手背上青筋分明,他眼里欲望浓郁,喉结滚动几瞬,偏偏还能沉着嗓音安排被耽搁的工作日程。

这样的闻景臣实在是太让人心动了。

唐绵听着看着,浑身发软,咬着他性器的小穴更是疯狂蠕动起来,不过被他摁着腰浅顶了几下,她就控制不住汁水喷溅,颤栗着上了高潮。

高潮中的小穴紧紧咬住粗壮的性器,闻景臣脊椎一麻,声音陡然顿住。

但也不过几个呼吸,他就又重新开口,只是嗓音沙哑了许多,连带着语气都带了些急促:“……暂时先这样,剩下的等我去公司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