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本来就白,只是这会儿因为情欲而泛起了一层薄红,白色的牛奶淌过,刺激着秦越的神经,看得他口干舌燥,下身鸡巴硬得发疼。
他往后一坐,托着唐绵后腰的手臂稍微一用力,唐绵就从桌上跌进了他的怀里,小腹处紧贴着他那根狰狞的凶器,粗硕的龟头顶端流着水,甚至还抖动了几下。
秦越已经忍到了极致,掐着她的腰身将她往上一提,另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飞快撸动了几下后就怼向了她腿心的软穴。
他的性器才一碰上来,唐绵就被刺激的哼唧了一下,紧接着就感受到湿软空虚的花穴被一点一点撑开占满,过于粗大的性器强行挤进来,摩擦过敏感多汁的肉壁,一路往里面捣,唐绵既爽又害怕,下意识缩紧了穴肉,夹着他的性器喘息哼哼。
秦越被她一夹,爽的也喘了一声,咬着她的耳尖一边哄着,一边伸手去揉她的穴口软肉:“绵绵,放松点,别夹这么紧,嗯?快给你越哥夹断了。”
粗粝的指腹在她湿软的穴口揉弄着,时不时还往上去掐弄着她的阴蒂,唐绵爽的腰都是软的,小腹酸酸麻麻,穴肉更是蠕动不停,挤出越来越多的汁水,秦越感受着她内里的湿热紧致,爽的呼吸愈发粗重,一会儿咬着她的耳尖喊着“绵绵”,一会儿舔过她的颈侧,一低头就咬住沾染上了牛奶的奶尖儿,含糊着哄她:“老婆,你好甜。”
一察觉到她稍微放松下来一些,他就立马掐着她的腰种种往上一顶。
“啊……太呃哈太深了呜呜……”唐绵被顶的小腹一阵酸软,有一种要被他把肚子顶破的错觉,眼角都沁出了几分湿意,她害怕之余还有委屈,一低头咬在他的肩头,气怒的想,这男人的那玩意儿为什么要长那么长,还那么不大。
也不只是秦越,几个男人里,就连看似斯文的闻景行和江向鹤也是这样,性器粗长,总能顶到她的最深处,还要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挤,像是恨不得干死她。
每一次,唐绵既害怕又确实爽的不行。
秦越任由她咬着,肩头传来的疼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和他身上那些伤疤比起来和小猫挠痒也差不多,只会让他更加兴奋,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被刺激的甚至又胀大了不少。毎馹浭新?說裙酒?叁玖⒈扒參?凌
唐绵受不住,松开他的肩头,声音都有些抖,红着眼眶瞪他:“你……你怎么!”
“嗯?”秦越笑着亲了她一口,掐着她的腰顶了一下,硕大的龟头在她花心里又挤出来不少汁水,“怎么了?”
唐绵回答不上来他的话,被撞的一张嘴就是呻吟。
她跨坐在秦越的怀里时显得越发娇小了,身体起伏间,之前被秦越淋在她身上的牛奶就被晃得到处都是,两人身体靠在一起,一个深一个白,一个肌肉结实紧绷,充满力量感,一个细嫩白皙又泛着潮红,细腰被男人一掌扣着,随着男人的肏干起伏间,隐约能看见一根粗如儿臂的狰狞肉柱在她腿间进出着。
“呜呜啊慢嗯啊啊慢点呜呜……秦……秦越啊哈……太深了呃啊!”软嫩的穴口被肉柱完全撑开了,撑得有些发白,几十次的进出拍打,不少白沫溅的到处都是,打湿了秦越的耻毛和裤子。
他伸手一刮,故意抹到唐绵的唇边,坏心眼的问她:“绵绵,这是你早餐喝的牛奶还是被越哥干出来的水,嗯?”
唐绵没空去回答他,花心被狠狠一碾压,她的脑中瞬间炸开烟花,挺腰就哆嗦着喷了水,爽的失了声。
“呃……夹得好紧……”秦越额角青筋猛地一跳,被夹得差点射出来。
他克制着射意,一手扣着她的后颈,凶狠的就吻了上去。
唐绵被快感冲击的本来就有点喘不过气来,此刻呼吸被他掠夺着,她顿时有一种窒息的恐惧感,吓得立马挣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