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整根性器全部抵入进去,后入的姿势过于深,唐绵有点难受,伸手往后想要将他推开,却被他顺势拽住了手腕。
男人深深浅浅的顶弄让唐绵呻吟声不断,甬道被完全填满,江向鹤顶的很重,可深深浅浅的撞击却始终顶不到她想要的地方,她总觉得江向鹤像是故意的,却又不好意思开口。
可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黏腻,没一会儿她就忍不住了。
“嗯……江啊哈江向鹤!”唐绵喊他的名字,另外一只手横在自己脑袋下面,抵着额头,她闭着眼睛,声音里有难耐也有委屈,含糊着说出了自己的诉求,“你呃啊你碰碰那里……”
“嗯?”江向鹤松开了她那只手的手腕,俯身从后面抱着她,手掌伸进了她的下方,握住她的奶团儿揉捏着,身下还在不紧不慢顶撞,撞出来的水声不断。
唐绵有一种登山时明明山顶就在眼前,可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能攀登到顶峰了,可就是上不去。
难耐又焦灼,使得她内里的肉壁在不停收缩着,夹弄着江向鹤的性器。
江向鹤被夹得也有些受不了,抱着她轻叹了口气:“别夹了,绵绵,你咬得太紧了,我会想射的。”
他这一下停住不动,唐绵就更难受了,哼哼的声音里透着委屈:“江向鹤,你故意的。”
“嗯?”江向鹤低笑,“我故意什么?”
他一边问着话,一边侧脸吻着她的颈侧和耳朵,下身又缓缓动了起来,依旧像之前一样,进的深且重,可就是不去碰她最痒的那个点。
唐绵快哭了,扭着腰挣扎:“江向鹤,你就是故意的呜呜你呃啊……你出去!”
她委屈又生气的想,不做了不做了,江向鹤这人实在是太讨厌了。
她越挣扎,江向鹤就俯身将她抱得越紧,下身捣弄的也越深越重,甚至加快了进出的速度,粗大的性器裹出更多的水液,将两人交合处下方的床单打湿了大片。
唐绵真哭了起来,塌着腰翘着臀喊他:“江向鹤呃啊给啊……给我……”
江向鹤垂眸看着她,眸色深深,手掌紧贴着她的腰侧,顿了一瞬后终于是捣向了她最骚痒的那一处。
“啊!”
硕大坚硬的龟头方一捣弄上去,唐绵就尖叫着喷了水,她埋头在自己的臂弯里,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被撞到发红的臀猛一下抬高却又骤然往下躲,双腿并拢着夹紧,腰臀都在抖,下身更像是尿了一样喷水。
极致的快感冲刷过她的全身,大脑里像是瞬间炸开了大片的烟花,唐绵脑子里一片空白,爽的浑身直抖,已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江向鹤感受着性器被她猛地夹紧,肉壁强烈吸吮着柱身马眼,酥麻快感直达头皮,他眼底一红,手指紧紧扣住她的臀肉,不容她躲闪,粗大的性器用力往里面挤压贯着,他到底是没克制住,终于喷射出了一股股浓精。乞额群⒋?①柒久二??陆壹
积压许久的快感在这一瞬终于爆发,席卷过两人。
江向鹤死死抱着她,不管不顾的往她身体里撞着,一次次肏干着她,精液和淫水被捣弄成白沫,流淌在床单上,弄得狼藉一片。
当射精的快感渐渐过去,他这才放缓了动作,直至停下后,他也没有将性器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而是就这么抱着她侧身躺了下去。
两人谁也没有动作,依偎在一起平复着身体里的潮热。
等江向鹤缓过来侧脸去亲她的时候才发现唐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她今天确实是累着了,白天带着五十参加狗友聚会本来就够累的,又被江向鹤这么一折腾,那是一点多余的精力都没有了。
江向鹤垂眸看着她,目光在她沉睡的眉眼间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