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回理智,右眼的情况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该看不见还是看不见。 贺寻曾经自己对着镜子观察那只眼睛,黑沉沉的,一点儿光都钻不进去。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觉得或许右眼从来就没有过视力,之前尚未失明时的记忆不过是自己偏执的错觉。 “哦。”老专家倒是极其乐观,“至少没有恶化嘛。” 再恶化还能恶化到哪儿去。 贺寻面无表情地想。 大不了彻底瞎了。 “怎么自己一个人来?”他不开口,老专家便自顾自地发问,“爸爸妈妈都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