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医生给柳忆暖处理手臂上的烫伤,她疼得龇牙咧嘴,脸都扭曲了。 奇怪的是,我心里并没有多少波澜,更谈不上心疼。 也许是婚礼那天的等待,也许是那张刺眼的照片,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情感。 柳忆暖泪眼婆娑地看向我,控诉哽咽在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