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响起，陆玚拿出早被他抢走的我的手机，接起电话，脸上忽的出现笑容。

“你妈妈要死了，”他看着我，嘴角一点点上扬，“我给你两个选择，给我道歉，或者看着你妈去死。”

我浑身在抖，腾盛的怒火变成恐惧，爸爸早死，我和妈妈相依为命，我只有妈妈了。

我一点点弯下膝盖，把尊严亲手敲碎，像以前一样重重把头磕在地上，讨好看着陆玚，“我求求你了。”

他咧着嘴笑，“不够。”

默默站在外面的小姑娘进来了，娇羞一笑，依偎在陆玚怀里，说的话却让我浑身发抖。

“陆总，“我看你给嫂子多找几个男人一起来吧，”她怨毒盯着我，“让嫂子长教训了她下次就不会背叛你了。嫂子接受教训了，我们再去救伯母。”

我身形摇摇欲坠，陆玚嗤笑，“现在开始装可怜了，没用。”

他一挥手招进来几个男佣，我脚步如同被定死一样无法动弹，心脏剧烈跳动。

他们靠近我，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被彻底撕碎，我被推倒在地，砸进血泊里，眼神无光，看着他们的手在在我身上游走。

第4章

剧烈疼痛在我身上炸开，我看见陆玚脸上的笑和他紧握的双手，哭也哭不出来了。

4

当最后一个人从我身上下去，我已伤痕累累，感知不到下半身存在。

我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时，电话铃再次响起。

陆玚看我一眼，利落按下免提。

“抱歉，病人没得到及时救助，已经去了，节哀顺变。”

他的脸色大变，我听闻噩耗，再也支撑不住，头一歪彻底昏死在地。

再次醒来，我躺柔软的床上，身上被人洗干净，换上新衣服。

陆玚握着我的手，眼神温柔，“静婉，对你的惩罚结束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

弹幕也跳出来。

“女主命真好，都被人玷污了男主对她不离不弃。”

“命好？她妈死了，孩子没了，自己被丈夫扔去轮了，命苦差不多吧。”

“前面得懂什么，男主以后一定会加倍补偿女主的。”

弹幕吵了起来，大片文字不停滚动。

我没回答陆玚，只觉得心如死灰。

大概我的脸色实在难看，陆玚的脸也一点点冷下来，最后把我手一甩，“陈静婉，不要给脸不要脸，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我声音嘶哑，“放我离开。”

弹幕的谩骂和陆玚的嘶吼同时炸开。

“你离开，你现在都被人玩烂了，无父无母一个，你离开你去哪？”

“女主有病吧，男主都愿意重新来过她还想着离开。”

“都说了男主要再次结婚的事都是假的，还不停作。”

他要结婚是假的，我要离开是真的。

我再次重复，“放我走，我要离开。”

他破口大骂，双眼赤红，“走不了的，你只配伺候我们俩，看着我们结婚！”

我又被关回厕所，阴暗潮湿，没有自由。

5

日子陷入重复，每天送过来的饭是馊的，我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满身污垢，精神逐渐恍惚。

每次恩爱过后，陆玚就命令我给小姑娘做清理。

小姑娘等人一走，一巴掌把我打翻，恶声恶气宣誓自己的主权。我眼尖发现她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

陆玚稍不顺心，对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红着眼看我捂着双腿哀嚎，说我欠他的。

我从痛苦到绝望，如今已经麻木平静接受所有一切。

弹幕只剩零星几条，偶尔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