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还在疯狂操干的两个兽人根本不管他的死活,解开了手铐,抓着他架起来操。

年糕一样绵软的白腻身体夹在两具精悍的身躯中间,就像是被铜墙铁壁牢牢禁锢住似的,林深的身体被挤扁,胸前被玩肿大的两团雪乳也因为挤压传来难以忽视的火辣感觉,此时此刻他连呼吸都格外艰难。

虚软双手按在兽人坚硬胸膛,想推开他,却因为下身一次次顶撞失去力气,那两根骇人凶器往深处捣弄,这次因为重力操得异常深,几乎要插穿青年单薄的身体。

“啊啊啊啊插穿了大鸡巴不要……不要再捅了啊啊啊!”他凄惨哭叫的模样让兽人淫虐的欲望更甚,掐着他的腰胯,掰开他水蜜桃似的柔软多汁的屁股继续深入。

不管前穴还是后穴,媚肉都湿热熟烂,当粗壮肉茎插入时,媚肉会热情的迎合吮吸,分泌出大量蜜液,而当肉棒抽出,软肉又会不舍的含住茎身每寸皮肤,任由硕大龟头勾得翻出穴口,再被粗暴的捅塞回去。如此反复,青年很快连哭叫求饶都发不出来了。

眼看他吐着舌头,双眼涣散,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再次被操晕,两个兽人默契的对视,掐着腰肢和臀肉的手一起用力,狰狞性器像开足马力的打桩机爆操着浪屄。

每次抽插都是默契的同进同出,双倍的尖锐快感,很快把青年送上情欲的巅峰。他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幅度疯狂颤抖,抽搐,两口嫩穴紧绞着插入的肉棒,连子宫颈都在吮吸龟头。肉穴深处喷出一股股暖流,兽人们只觉得自己泡在温泉里。

他们并没有选择抽出来,而是粗喘了一声,再次挺动腰胯,坚硬柔韧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无视媚肉的紧绞吮吸,一直插到底部。插得阴囊都撞在穴口,随着抽插的动作发出砰砰巨响。

桌子也发出不稳的声音,混合着淫靡声响持续了大半小时,这期间林深从痛苦,慢慢变成挺腰迎合,声音仍旧嘶哑,但却变成了甜腻的呻吟的调子。

“嗯嗯啊……鸡巴好大……要被大兽屌操烂了……”

“呜呜嗯嗯啊别操子宫……”

青年脸上还沾着白灼,连唇角都还有精液的痕迹,此时翕动着发出淫浪的叫声,操屄的兽人忍受不住,低头含住嘴唇,舌头顶开唇齿纠缠住软嫩舌头,汲取口腔的津液,扫过每寸湿热软肉,最后抵着被操得有点肿的喉咙戳刺。

操后穴的兽人也不甘示弱,俯身含住大半乳肉,舌头时而转着圈儿戳刺敏感乳晕,时而恶劣的拨弄红肿敏感的小樱桃,也会用牙齿叼着它细啃慢咬。

尖锐的快感掺杂着刺痛,如浪潮冲刷着理智。林深的手不自觉的从推拒胸膛,变成搭在宽阔肩膀上,满是红紫手印的腰肢像水蛇一样扭动,身体每寸皮肤都覆盖着高潮的粉红,随着每次顶撞细细颤栗,同时下面嫩穴噗嗤噗嗤喷着腥甜的淫水,蜜液喷得交合的下身湿漉漉,连地面都喷出一大滩淫水水洼。

“操,老子要射了!”

放开那两片红肿嘴唇,兽人发出野性嘶吼。他已经到了喷发阶段,一边发起冲刺,一遍在人类青年的耳畔炽热吐息,“骚母狗真会挨操,开苞当天就这么骚了,天生做婊子的料。说吧,想用哪里吃精?”

侮辱性的话语砸在林深心里,他哭着摇头,身体试图躲避,却被死死夹在两具健壮滚烫的男性身躯中间。

兽人本来也没想真的得到回答,见他可怜的挣扎,嗤笑一声,掐着他的腿根:“不说话,那就是想用烂屄吃精液了,老子满足你,接好了!”

足有手臂粗的阴茎彻底碾开软烂的穴肉,鸡蛋大的龟头深深插进湿热宫腔,抵着内壁喷射出炽热精浆。

滚烫温度和肉筋凸起的珠子碾磨穴肉让青年再次高潮,但因为前面喷出太多水了,此时骚屄就只是抽搐收缩。前后穴一起疯狂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