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现在怎么办?”

“丢厕所洗洗。他是个黑户,以后就放在厕所当肉便器吧。”

公用肉便器/操到喷水/子宫灌精灌尿

最早来上班的兽人,在厕所发现一个赤裸的人类青年。

他被绳子捆绑在椅子上,放在便器的旁边。似乎是睡着了,眼睛紧闭着,青年奶油似的白腻皮肤上遍布红紫的痕迹,痕迹明显到只要不是雏儿,就能看出他的经历。

视线再往下看,看见大张的双腿间,阴茎往下的地方,竟长着一个屄穴。

两片红肿的花唇向外翻,露出娇小花核与艳红屄穴。似乎前不久刚被狠狠蹂躏过,此时花穴合不拢,一张一合吐出汁液的模样,让人有种插进去,插烂插透它的欲望。

热血往下腹涌去,兽人喉结滚动,视线在环顾四周。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没有第三个人,那这是怎么回事?

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被黑色影子笼罩的青年眼帘颤抖,缓缓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皮鞋,再往上,男人西装革履,看起来很是正派的样子。

林深像是看到了救星,眼睛微红,嘶哑着喊:“先生,麻烦你帮我解开绳子!”

他被绑在这里已经一整晚了。昨天那几个兽人堪称拔吊无情的典范,做完以后把他拖进厕所清洗,绑在椅子上,之后竟然就不管了,任他在这儿喊破喉咙没人管。

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活人,林深只想请他帮把手。

男人点了点头,一边用手解绳子,一边问原因。

林深哪好意思说啊,红着脸只是摇头。可就在这时,他发现男人的动作停了,手掌摸到他大张的双腿间,从他屁股底下抽出一张半湿的白纸。

纸上似乎还有字迹,但林深没来得及看清。

“写的什么?”

略长的头发在男人脸上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他的眼神,让人只能看见微扬起的唇角。翻过纸张,男人声音低哑的说出五个林深难以接受的字。

“公用肉便器。”

这时林深也看清字了,脸色好似刷了层白漆惨白一片,单薄身体如风中树叶细细发抖。是惊恐无助,也是愤怒怨恨,他咬牙切齿道:“不是纸上说的那样!”

随手丢掉白纸,任它落在地上被水浸透。

男人扯了扯领结,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拉下了拉链。

“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挺想操你的。”

不说那口嫩穴,光是青年这张脸,他就有点硬了。想操进去,干得他那两片嘴唇发出破碎的呻吟,臣服在他胯下,沉沦在情欲浪潮中失神恍惚。

越想越硬,除开少年时期,他还是头回有这种冲动的性欲,就算没有这张纸,他也照样要出手的。

“你你……”

随着裤链拉下,男人的大手掏出一根黑色性器。那个东西的尺寸非常可观,长度至少二十五往上,手臂一样粗,此时已经彻底勃起,青筋如藤蔓盘亘在粗壮茎身,鸡蛋一样硕大的龟头直指青年的脸。

“你看看清楚好不好,我是男的,你发情能不能去找别人?”

脸涨得通红,气的。

林深真的不理解,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这些兽人是脑袋里只长了鸡巴吗?为什么随时随地都能发情啊!

男人目光深沉的看着他,片刻,粗粝手指拨开阴茎,沿着红艳穴口插入,扒开嫩肉,露出红艳艳的内芯,轻轻一笑::“男人可不长这东西。”

“喜欢的话,也可以去找女人。你别摸了!”

气愤的话语说到最后,竟然变了调的抖。男人并拢的粗长手指戳进穴内,指腹的薄茧一寸寸碾磨内壁敏感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