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自顾自地和国内断了联系。
左羽实在不能理解,有一种想购入机票,马上飞去俄罗斯找她问清楚的冲动。
她爱他,还心甘情σσψ愿为他生了一个孩子,不是吗?
怎么走得这么干脆?
左羽刚想吩咐助理购入一张机票亲自去抓祝伊人,助理的消息先发了过来。
“左总,上面突然来了人查账!”
而后大半个月,左羽都只能留在公司里迎接审查。
期间,执掌了左氏大半辈子的左老爷子在退休大半年后,在投资上马失前蹄,直接将烂摊子甩给了左羽。
更头痛的是,他白天要同那些合伙人虚与委蛇,晚上还要回家带磨人的左君行。
平常恨不得往家里跑两趟看孩子的左母报了夕阳红旅游团,而月嫂也请了小半月的假,带孩子的事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左羽一个人头上。
左羽经验不足,小孩子又不会说话,张嘴就是哭。
他在公司还能发火,面对左君行却不能。
于是,左羽只能压着火伺候亲崽,感觉自己八辈子的耐心都用在这个小东西身上了。
他游刃有余惯了,头一次体会到“屋漏偏逢连夜雨”的局促。
一开始,左羽对如何照顾左君行一概不知。
怎么抱孩子,要用的东西放在哪里,他不知道,就连奶瓶都找了半天。
这些都是祝伊人在弄,月嫂走得匆忙,也没交代清楚。
可她好像早想着要离开,做好了分类和标签。
左羽不由得想,祝伊人也是第一次当妈,想必也很焦头烂额。
她那时,也算是一个人带左君行……
左羽露出一个苦笑,果然人只有处在同样的位置时,才能感同身受。
很快,他又变了表情,脸色冷下来。
他怎么总想起祝伊人。
为什么他要频繁想起一个抛夫弃子、无关紧要的人?
同样的,左羽也意识到自己其实有些哀怨,却也隐隐有些庆幸。
祝伊人走得仓促,但至少还有婚姻那条线系着自己和她。
这种想法又很快被左羽掐断,他冷静惯了,绝不允许自己因为一个女人心神不宁。
但左君行除了爱哭,其实很会提供情绪价值,把他伺候好了,就会软软地冲左羽笑。
他的鼻子和嘴巴和祝伊人长得很像,左羽看着,总不由得心软,感觉照顾他也算值当。
这晚,左君行被左羽哄好,抱着奶瓶昏昏欲睡。
左羽看着他这无忧无虑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轻轻刮了下他的鼻子。
“你这小家伙,你妈走的那天不知道哭,现在就整晚都哭,来折磨你爸。”
左君行张开嘴,放开奶瓶,眼见着又要哭。
左羽忙把他抱在怀里,一如既往地学着祝伊人的样子,颠着他轻哄。
好一会儿,这磨人的小家伙终于睡着了。
左羽叹了口气。
祝伊人离开了,却又无孔不入,生活里处处都是她的痕迹。
他不禁自问,也就结婚两年,她的影响有这么大吗?
……
俄罗斯的秋天比国内要冷一些。
不过因为太阳常出,干燥却不太冷,祝伊人在这里的大半个月适应得还不错。
也可能是因为她鲜少出门,基本就泡在舞团里。
祝伊人到舞团时,都做好了被挂羊头卖狗肉的准备。
毕竟她来自异国他乡,她也只是想要一个能跳舞的舞台。
玛丽亚的话却没有一点作假,一连在圣彼得堡和新西伯利亚的两场,她都是《天鹅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