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么?我从未想过争什么名次,垫底的,有什么可争的?”

冯安宁微微一愣,她倒没想到沈妙如此坦荡的就说出落尾巴的事实。她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沈妙,问:“你莫不是真的被伤得很了,才这般性情大变的吧?”

沈妙好似一夜间变了个人似的,平平淡淡,坦坦荡荡,大大方方,竟有一种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沉稳。因为本是坐在一桌,这种性情上的转变才看起来更为明显。

“是啊。”沈妙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或许是因为这个年纪的少年少女,本能的会对比自己成熟的人感到尊敬或者羡慕。沈妙的这种姿态,竟让冯安宁无形中对她的态度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