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就看见树下站着一人。她愣了一下,提着灯笼上前两步,赫然发现正是谢景行。

谢景行没有穿他的紫色长袍,反是换了一身黑衣,他紫衣的时候是浊世贵公子,穿黑衣的时候平白就多了几分冷寒肃杀的气息。只是面上挂着的懒洋洋笑意一如既往,看着沈妙径自上前。

沈妙觉得谢景行有些不对劲,却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她在谢景行身边站定,问:“怎么站在这儿?”

若是从前,谢景行只怕早就不请自来的登堂入室,到她房里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