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他在演戏。”说着,肖芳许扯着嘴角笑了笑,“就像此刻的你一样。这说起慌来啊,当真是面不改色。”
王初芸僵在当场,那时候,她为了求千里红,日日跑去醉仙楼,岂料最后千里红答应去卿府唱戏,居然是因为……
“你那夫君,不得不说,本王很欣赏他,只可惜,他不能为本王所用。”
“噢,早知道,想要他就范,其实也还是有一个主意的。”他看着王初芸,露出诡异的笑来,“他这么钟情于你,当初就该把你控制起来。”
王初芸哼笑道:“许王说笑了,我与他,既然能和离,谈何钟情不钟情,我如今,已与他没有半点情谊。”
“哦?那他还挺惨的。”肖芳许接着说,“自己钟情的妻子,竟是早已对他无情,啧啧啧,真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啊。”
“好了,这大半夜的,与你们两个妇人在这儿纠缠半天,为了看这么出戏,瞧本王这大黑眼圈都熬出来了,定雪啊,这里就交给你了,要怎么替我那干女儿报仇,你随意吧。”
说着,就要往门外走,王初芸说时迟那时快,手一抬,一撒,无名的粉末朝着肖芳许面门招去,立时迷了他的眼。
她再伸手探到自己头上,乌纱上簪着一枚鹅黄绒花簪,一取,抵住了肖芳许的脖颈。
“别动,簪上淬了毒,见血封喉。”
肖芳许一愣,卿定雪匕首比划着:“王初芸,你搞什么鬼,快放了他。”
肖芳许的双眼被迷,挣扎了许久,才堪堪睁开眼睛来。
“你撒的什么东西?哪儿来的?”
王初芸说:“让许王见笑了,这是方才在路上,随手抓的一把沙土。”
肖芳许笑了笑:“当真是,与你那死鬼丈夫一样阴险狡诈。”
王初芸纠正道:“是前夫。好了许王,如今你的命,在我手里,把皇上娘娘放了。”